楚中灵听了白小文的话,一手锁着白小文的脖子防止被白小文甩下来,一手照着白小文脑袋抬手就是一顿站在“长辈”制高点的螺旋七彩削头皮。
“合着我又得给你磕头又得给你封红包,我啥好处都捞不着呗?”白小文仰头看一眼一支棱一支棱的兔子耳朵,满脸无语。
“那可不,谁让我是你小姑呢!你要是我小姑,我逢年过节也给你磕头包红包,可惜你这辈子是没啥希望当我小姑了。”
小姑松开盘着白小文脖子的小手,昂着小脑袋叉腰两秒。然后重新抱住大侄子脖子,以免大侄子趁机把自己给甩下来。
“摊上你这么个小姑,真倒八辈子血霉了!”白小文扯淡一句,只觉脖子一紧,杀气萦绕。
生怕再白挨一顿削头皮的白小文,赶忙换到下个话题:
“小姑,话说起来,我记得你小时候不是最讨厌穿各种丝招摇过市的女人吗?
用你以前的话来说,这些个黑丝白丝网格袜,瑜伽鲨鱼JK裙,还有你现在穿的迷你小热裤,只有淫荡贱人和变态才会穿,你现在怎么也穿上了?难道你已经承认自己是个嘿嘿嘿。”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楚小文,你放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跟谁说话!”
白小文听着小姑的娇斥,低头瞅一眼小姑盘在自己腰上的匀称黑丝小腿,嘴角上扬,调皮的顺着小腿肚子上黑丝纹理欲碰还休的小小摸一把:丝袜挺滑溜。
从来没被男人碰过的敏感小姑被白小文心血来潮的小调皮撩拨的鸡皮疙瘩起一身。
如白小文预料一般,小姑果然松开了刚刚死活都不愿意撒开的黑丝大长腿和白玉小胳膊,跳下了白小文的后背。
虽然白小文很享受长相非常哇塞的萌妹子强行跳到自己背上让自己背着。但如果这个长相非常卡哇伊的萌妹子脑袋上多出一个名叫“小姑”的头衔,那整个剧情走向和感受就完全不一样了。
虽然白小文和楚中灵两人心里知道,他们这么亲密除了他们俩是一对亲姑侄以外,还有小时候最好童年玩伴以及名为姑侄实则兄妹的古怪情绪掺杂。
但眼前不成体统的一幕如果被那几个把楚中灵当成个宝贝闺女宠着的楚家四兄弟看见。
不吹牛逼的说,那楚中物、楚中宝、楚中华三兄弟非把白小文腿给当场打折了不可。
至于白小文的亲老爹楚中天倒不会虎毒食子。他最多就是帮着自己的三个兄弟找棍子或者大扳手,顺便帮忙摁住白小文的狗腿,然后让自己的三个兄弟来给白小文打折腿。
刚刚跳下白小文的后背,楚中灵两只仙女拳顿时化身无敌风火轮对着白小文一顿疯狂乱锤,打得白小文围着电梯抱头鼠窜。
姑侄两围着超大电梯一追一逃转圈圈,直到电梯上面的灯光跳了跳就像要出事故似的,才惊得姑侄俩停下了作死动作。
“楚小文,我听说你个小犊子上学时候不学好,被学校开除了,还离家出走,混到现在连个大学毕业证都没有是不?
我就说不能把你交给那个凶巴巴的女人管,肯定管不出来个好!怎么样,让我说中了吧!
我可怜的宝贝大侄子,以后你要是想补考大学证件跟小姑说一声,小姑同学好几个留校当老师的,小姑帮你托关系。”
小姑叉着腰气呼呼,看似为白小文打抱不平,实际上是在借机发表自己对白诗音的不满。
小时候楚中灵曾被寄宿在白小文家里很长一段时间。
那时候楚中天宠她就跟宠白小文和楚小溪一样,跟亲闺女似的,什么都好好好,是是是。
白诗音对待楚中灵也跟对待白小文和楚小溪一样,跟亲闺女似的,只要她敢做错事,那绝对大巴掌抽屁股一点不含糊,要是犯的错大了,偶尔白诗音也会恨铁不成钢的上家传鸡毛掸子。
由于白诗音对待小姑就跟对待白小文和楚小溪这对亲儿女一样严格,所以小姑对白诗音从小就有一份义愤填膺的愤慨和胆小如鼠的恐惧藏在骨子里面。
“有关于离家出走那档子事,咱俩彼此彼此,谁也别说谁。
嘿嘿嘿,亲爱的小姑同志,现在趁老妈不在,你就赶紧抓紧时间说她吧。等她露头了,我怕你小胆子都被吓破了。”
“胡说八道!你小姑我是谁?楚中灵耶!我平日行得正坐得端,我会怕白诗音那个凶巴巴的老女人?你这个人真是好笑的很!”小姑趁着白诗音不在眼前,叉着腰疯狂装波。
电梯门打开,白小文道:“老妈,你怎么来了?”
楚中灵听了白小文的话,一个激灵,整个人的嚣张气焰刹那弱了九分八,只剩零点二分装点门面,谄媚的笑着转头。
只见电梯口站着两个身穿黑丝女仆装的真人美女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