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年纪大了,要是在前几年,这样的天气,当然是雪地里乱跑。棉鞋是湿了烤,烤了湿。

“二奶奶,这是做什么去。”

“哎呀,小风放假啦。我去喊你二爷爷,就知道打牌,家里的羊圈快要塌了。”

“难赶快去吧,我在家的时间还长着呢。”

没有过多久,就来到了任长平的家里。

里面不止有他的家人,还有邻居,进门子等,都在聊天啦呱。

打了一圈招呼,认识了任长平的媳妇,薛文婷。

“嫂子好。”

“你也好,一直听长平说起你。”

跟他们说了几分钟,在另外三人的催促声中,开始上桌打麻将。

坐在任长风对面的是任长发,他家在前面的街上。冬天的时候,没事做,凑了牌局。任长风则是挤掉了一个婶子辈的,坐上的牌桌。

现在打的是一毛钱的牌局,自摸的话会翻倍。听他们说一场的输赢也就两三块钱,这是点背的时候。

看着他们从口袋里掏出来的几乎都是一毛钱的硬币,任长风拿出来两块钱跟他们换了20个。

任长风跟任长发虽然是一个村子的,但是不怎么熟悉。主要还是上学,咱家是年龄上差几岁,玩的伙伴不同。

“长风现在大二了吧?”

“嗯,大二上了一半啦,一条。”

“碰,九万。”

“......”

一副牌局结束,任长风输了两毛钱。不是自摸,赢家有条明杠,会多一毛钱。如果暗杠,是两毛钱。

一副牌局,规则全部搞清。

“你们吃落生瓜子不?”

“嫂子,不用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