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又知道了?”
何也换了个姿势,用手撑着下巴:
“顾衣,我以前所见到的恶,是来自上位者和强者的纯粹的恶,一切皆是交易和目的,从不提什么人性与道德。”
“现在我看到了外边的世界,发觉弱者也有恶,却喜欢用眼泪和哀求去遮掩,用人性去批评,用道德去指责,用咒骂去胁迫,原来人,就是欺善怕恶的本性啊。。。。。。”
顾衣懒懒的坐起来,小草给她重新梳理头发:
“何也,人性太复杂了,我懒得去看,我只知道这一世我不会再受欺辱,不会再受背叛,我要随心所欲尽情的好好的活着,让那些人死无全尸。”
“这个世界上谁活着谁死了都没关系,既然搭台唱戏,自然是人多才热闹,有心情就看看戏,没心情就算了。再说咱们不是也拿了人家的黄金和晶核嘛。”
何也笑眯眯低声说:
“嗬嗬,嘴硬心软的女王大人。”
小草用片叶子堵住了他的嘴:
“我们顾衣才不软,你软,你最软!”
何也两指拎开叶片:
“哦呦,小草,对男人可不能说软哦。”
何飞把胸膛捶的砰砰响,声援他哥“最硬”。。。。。。
下午,小花、何飞继续在前方开路,没一会就跑的不见影,顾衣、何也施施然地走着,时而跳过横生的枝丫树根,轻盈得像是羽毛,毫不费力。
后面跟着的人就没那么轻松了,多数人是背着大包,腰上脖子上还挂着袋子,手里拿着铁棍和菜刀,有的拖着两轮的拉杆车,轮子早被颠簸得变形,遇到深坑反而更加难拉。
他们都怕被队伍拉下,咬着牙往前赶,变异蚊子和变异蝇个头比之前大了数倍,瞪着复眼嗡嗡地往人身上扑,尤其身上有伤口散发血气和腐烂味道的人,黑压压落了一层。
最后面的老头老太太满脸的血迹,被苍蝇撞得睁不开眼,只能拿出衣服将头脑包起来,汗流浃背浑身酸臭,连他们自己都闻得到。
老太太嘟嘟囔囔地骂着“人心都坏了”,可她声音比蚊子还小,怕被前面的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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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更是气呼呼的,他当了一辈子领导,退休了逢年过节还有人来探望他,以前他一拍桌子,儿子儿媳还有老下属都得赔着笑脸哄着,就算是天灾降临,小区里的熟人也愿意帮衬他们,虽然是用家里的东西换的,啥时候被人嘲笑打骂过!
可遇到顾衣几人后,原本同行的还有两个小伙子愿意帮他们拿东西,现在也跑到前边去,怎么叫都不理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