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拉着窦乐往一旁的帐篷走去。

萧公公冲着苏有福打了一个眼色，两人立即安排人，保证至少帐篷周边五十步没人。

帐篷内，李渊问：“太原王氏与荥阳郑氏翻脸了？”

“表面上没有，但实际上，真的翻脸了。王氏也一分为三，正在族内分账。”

窦乐回答完，李渊坐下了，示意窦乐给他来杯茶。

李渊懂窦乐的意思。

这种联姻了多少代的世家都能翻脸，所谓的一直亲大唐的新罗，也最多算是一个邻居，这一代好，就算能好三代人，将来有点什么事，也能成为仇人。

往前算，华夏历史五千年，有多少这样的故事。

李渊就问了：“你要整死新罗，有什么实质上的好处？”

窦乐：“大唐东边疆，只有无尽的大海，没有敌人，难道不是件千秋万代的好事。”

“这，怕是不容易吧。”

窦乐：“古有武安君白起，被称为人屠。依史书记载，战国死在他手上的，约有百万人。我窦乐杀千万人，两千万人，史书会怎么写？”

“皇兄，灭了高句丽，肯定也要带上百济的。那个时候，新罗会认为，半岛原本就是属于他的，咱们是帮他们灭了高句丽，所以高句丽的一切应该由他们继承。敢问，皇兄如何决断。”

一句话，把李渊给将死了。

李渊想了好一会，竟然无言以对。

窦乐主动换了话题：“皇兄，要不要去看热闹。这是大唐水师自重新训练之后，第一次真正的海战。”

“很热闹？”

“非常热闹。”

“看。”

听到李渊说了一个看字。

窦乐推开帐篷出去：“千牛卫，护卫圣人。”

这一次，负责表演的是冯盎。

番禺水师全主力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