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又出现了新的敌人?”
苏曜的疑惑没有持续太久。
当城中诸位亲信将士集结到齐,听了情况简述后,负责治安巡防工作的贼曹典韦立刻报告道:
“贼兵情况卑职可能有点眉目。”
“哦?你知道情况?”
典韦上前一步,汇报说:
“君侯,据卑职近些时日追查马场盗马案件所得线索,这批偷袭的乌桓游骑很有可能与辽东属国内的一股叛军有所勾连。”
“辽东属国的叛军?”
苏曜看了眼地图,这个位于辽河以西,被辽东和辽西郡左右包夹的原昌黎郡,现在确实有争夺中领土的标志。
但是他记得刚来辽东时,那奉命监护辽东属国的都尉公孙昭说该地局势并无大碍?
也因此,他最近除了处理郡内事务外,便是快速渡过时间,将目光放在东北方那些高句丽和扶余人身上。
怎么这会儿屁股后面先被人捅了一刀?
“君侯,据卑职所查,这股叛军由几個乌桓部落的残余势力组成,拥兵数千。”
“那马场盗马案,卑职有七成把握应是这些人为筹集军资和战马所为。”
“等等”
苏曜打断道:
“马场在襄平,这伙人在南边的辽东属国。”
“这一路上有包括辽阳在内的四五个县境。”
“你是要告诉我,这些胡骑,是穿越了这么多县城,跑到襄平马场来抢马么?”
“没错。”
典韦抹了下额头:
“卑职初时也是难以置信。”
“但后来经查,这伙马匪趁着辽东局势动荡,是每每越境掳掠,目标精准,行动迅速,危害甚大,许是在辽东有所内应。”
“而此次偷袭,怕就是他们察觉事机败露,狗急跳墙,阻截朝廷援军,削弱我们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