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我,老子没功夫和你掰扯。一边待着去。”
傻柱说着也不理闫阜贵直接转身回了屋里。
闫阜贵还想上前理论。
却听后面自己媳妇在叫自己。
“老伴!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瑞华!怎么了这是?!”
二大妈,杨瑞华三两步跑过来拉着闫阜贵喘着气哭喊道:
“老闫啊!不得了了!不知道哪个天杀的把咱家给偷了!钱啊!那么多藏钱的地方都被偷了!”
“什么?!!”
闫阜贵听到这消息直接就吓得一个哆嗦。
然后整个人就那么直挺挺地瘫软下去。
“老闫!老闫你怎么了老闫!!!老闫你别吓我啊!”
二大妈哭喊着扑上去拉着闫阜贵拼命掐人中,一边还朝着周边人求救。
众人见状也七手八脚地将闫阜贵抬起来就往附近的诊所。
闫阜贵一直到傍晚才从诊所回来,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派出所的工安。
他被送到诊所没多久就醒了。
人也没啥大碍,只不过是气急攻心罢了。
出了这么大事,闫阜贵只能选择报警。
同时他也和工安说起了自己的怀疑对象。
所以傍晚的时候,闫阜贵就带着工安回了四合院。
“工安同志,我就住这前院。而我怀疑的那个对象就住在中院。肯定是那个傻柱偷的我的自行车还有钱。工安同志,你一定要帮我把钱还有自行车给追回来。还有那个傻柱,你们直接抓他去坐牢。”
工安见闫阜贵那激动地模样只能好言出口安慰道:
“这位同志,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你说的那个何雨柱我们会去调查他,但目前我们还没有证据证明是他做的,所以我们也不能随便下结论。”
工安自然不会仅凭闫阜贵几句话就断定窃贼的身份。
按着他目前了解的情况来看,更像是熟人作案或者自家人作案。
工安来到四合院后直接就将院里的众人给招聚起来。
众人下意识将目光投向傻柱。
毕竟三大爷白天也说这事是傻柱干的。
可是傻柱应该没那么大胆敢做这种事情吧。
“何雨柱同志,有人举报你偷了同院闫阜贵家的钱和自行车。这件事我们需要你配合我们工安接受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