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我只是市局的顾问而已。不算编制的,所以,我经商没有任何限制。”
听到张旸的话,林素惊讶了一下,随后猜测道:“那肯定是你的绘画技艺,被他们看中了。”
“确实是。”张旸点头。
林素笑了笑,示意张旸喝茶,随后才将话题拉回来。
“按照你刚刚所讲述的,我可以分析一下,但因为没见到本人,又是通过你转述的,所以不一定完全准确。”
“行,你说吧。”张旸点点头。
“这个人应该有严重的受迫害妄想症,以及幻想症。”
见张旸想说话,林素摆摆手,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两种并不是同一个病。我们一般听到更多的是第一个,有的人也将幻想症归为前者。”
“但实际上是不一样。”
“你刚刚提到的这个人,幻想症要更严重一些,因为幻想症的问题,他将自己带入了被出轨一方。”
“所以,他可以男扮女装,并不觉得丝毫违和。”
“因为在这个时候,他将自己深入带入到了那个被出轨的女人身份上。”
“另外你提到的他杀过的几个人,都是同样的情况存在。按照幻想症的病症来说,是不存在暴力的,所以,这也是我说他还有受迫害妄想症的原因。”
“在幻想症带入身份的情况下,受迫害妄想症的患者,会本能的保护自己。比如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