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车厢一打开,列车员差点被里面的味道熏得当场去世。
之后看到座椅和地面上的一滩,脸都黑了。
对了,多说一句,这位就是之前张旸伪装成的那位,只不过,当时他在值班室休息,被张旸稍稍下了一点药。
现在醒来过后,丝毫不知道自己之前还“做了那么大的事”。
包厢里的情况虽然异常,但因为没有发现人,也没有见到血迹,这位白人列车员也知道骂骂咧咧的去找了人过来帮忙,一起将车厢收拾干净了。
接下来还有好几站,到时候这些车厢是要用起来的。
如果在他值班的时候出了纰漏,被头等车的乘客投诉,至少他的奖金要被扣不少,这对于他来说,是绝对不可以接受的。
而坐在车厢里的张旸和阿维利亚两人,听着走廊上列车员的逼逼叨,只是对视一眼无声的笑了笑……
列车到了巴黎中央火车站后,张旸和阿维利亚换乘另一趟车,在凌晨六点左右,抵达了勒阿弗尔。
从勒阿弗尔出去,两人快速的找到了一家旅馆入住。
因为是“情侣”关系,他们自然只定了一间房,不过,却都是各睡各的。
休息了四个多小时,上午十点左右,两人起床后洗漱完毕,便马不停蹄前往勒阿弗尔的着名海滩去了。
在那里吃过午饭后,按照计划阿维利亚起身前去接头,张旸则依然顶着“康斯坦利”的模样,远远的跟着。
接头很顺利,没有出现意外。
负责接应的特工将东西交给阿维利亚之后,便离开了。而张旸,也安排了一架蜜蜂无人机跟踪,便和阿维利亚回到了旅馆。
抵达旅馆后两个小时左右,蜜蜂无人机返回,张旸这才改头换面,带着同样化妆之后的阿维利亚,去了海边的度假酒店。
接下来,阿维利亚将住在酒店,而张旸则会以新的身份,前往不列颠“公干”。
现在,他的身份叫安德烈·费尔南多,一个很大众的法兰西名字,在一家贸易公司工作。欧盟身份证、护照等一应俱全。
不列颠肯特郡罗切斯特市。
这里只能算是一个小城,但因为靠近伦敦的地理优势,经济非常发达,其中联合精工集团的总部和最重要的研究总部就坐落在罗切斯特的西郊,距离伦敦不过几十公里而已。
张旸的目的地并不是罗切斯特,而是伦敦。
从伦敦开车,最多一个小时就能抵达罗切斯特,更何况,联合精工的大多数高级职员和管理人员,以及高层都住在伦敦,并没有在罗切斯特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