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做最坏的打算打不着大的,小的多打点,到时候搭配上其他的也够了。”
看着谢一城自信模样,胡碧芸没继续这个话题,选择不打击谢一城自信心:“我前面跟着咱哥他们下山去县城买东西了,给家里多买了些粮食。”
“咋又买粮食?家里不是够使的?马上秋收,粮食眼瞅着多起来。”
“怕到时候不够,这次买了些细粮,回头整点白馒头包些饺子备着。”
谢一城想说些什么,瞧着胡碧芸眼神看向自己闪烁:“兜里还有钱不,细粮不便宜呢,你那点嫁妆自己留着吧。”
“不差这点,咱们就整这么一回,今后不这么整了。
“后面咱哥还要塞钱给我,我没要他都生气了,回头你跟他好好说,劝劝他。”
“我哥人就那样,他觉得这是他当老大应该忙活的,你这买得自己花钱,他当老大的心里不舒服,回头给你就留着,他是干部津贴高,不差那点。
“都是一家人,什么你的我的,别整这么见外。”
谢一城说完看着屋内问道:“你衣裳做好了没?”
“做好了,大娘跟我改了好几回呢,我去拿给你瞧瞧。”
“不用不用,等那天再穿,现在穿到时候没惊喜。”
“还要啥惊喜?”
“到时候晚上继续穿着才惊喜。”
胡碧芸听着不明白,没反应过来。
瞧着胡碧芸没懂,谢一城将话题岔开:“那给你留的珍珠呢?那东西别放着,放久了发黄不好看,能戴就戴。”
“我给串起来放着了,等那天再戴。”
谢一城脑海中浮现那天晚上,胡碧芸白净脖颈间戴着珍珠串,一身的大红衣袍,屋内昏黄烛光点缀,瞬间有了画面。
“那晚上戴,到时候我好好瞧瞧。”
陪胡碧芸唠了一阵,屋外响起来跑步声,房门被轻轻推开,几个脑袋依次高低从门缝里钻进屋,好似葫芦串,瞧着相当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