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规定了城高,而且规定了极限城高之下最低的城墙厚度,但没有规定最厚可以有多厚,我们没事可以手动加厚啊。
再加上边缘区域能看到东王村信号的开启了云气之后,旁边的村子虽说因为没看到东王村的信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隔壁的村子开启了云气,那甭管什么原因,我们也紧跟着开启。
毕竟这玩意儿就跟传染一样,先别管是什么事,既然隔壁开了云气,那我们村也就有必要开云气,然后一路传染,到最后整个泰山东部的村寨几乎都开启了云气。
反正撑死费点云气,用多了回头再收集就是了,可要是万一真出大事了,没云气没来得及防御,那损失就大了。
于是泰山东部的村寨迅速的顶上了云气,相互之间一勾连,上万平方公里的地方都受到了云气压制。
这对于王越而言不是什么好事,这意味着他基本不可能长时间飞行了,硬顶着云气飞行,对于王越而言损耗也是非常大的。
毕竟要带着刘协,没云气的时候,王越大不了硬顶云气,也不用内气外放,强飞就是了,可有了刘协的话,王越肯定要外放内气保护刘协,否则起步超音速飞行,王越自身内气能顶住,刘协肯定碎一地。
可要在云气下外放内气,说实话,这年头除了暴走的赵云,有一个算一个,气破界都顶不住这么玩。
“王师,找条河。”刘协这个时候就像是玩坏了一样,勉勉强强在沉重的打击之中恢复了些许的精神,气若游丝一般的对着王越说道,至于之前的王权霸业什么的,刘协已经全部丢在脑后了。
因为扯什么王权霸业,什么广阔未来,都没有将自己这一身屎洗掉重要,刘协想过用自己的袖子擦一下自己的脸,然而抬起自己的袖子,刘协就差点再次吐了,这种绝望的旅程直接剿灭了刘协之前所幻想的美好愿景。
没办法,再美好的愿景,也需要考虑现实,刘协现在只想洗干净,换一身衣服,然后睡一觉,最好现在这些全都是在做梦。
至于说屁股上挨得那两箭,由于屁股够厚,也没有太多的神经,这个时候,刘协又是被王越提着,没有走路,再加上身上的痛楚,哪里比得上这源自精神上的打击,所以刘协已经彻底忘掉了屁股上的两箭,从某种程度上将,刘协也是很擅长忘记痛苦的。
“我们需要先撤出这边,去奉高那边,否则很容易被人围住。”王越看在刘协被玩坏,外加今天自己表现确实是有些失误的份上,少有表现出温和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