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九龙一间昏暗的办公室内,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只有桌上的台灯投射出一小圈光明,勉强照亮着紧锁眉头的人。
司徒杰坐在办公桌前,面前堆积如山的文件在往常对他来只是一个小case,最多加一个班就能搞定,但如今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的心情急躁而焦虑,每一次深呼吸都无法缓解胸腔内的紧绷,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手中的钢笔,力度之大以至于骨节泛白,仿佛要把所有的烦恼和困扰一同捏碎。
‘玛德,他妈的没事回香江干嘛,带着钱在暹罗潇洒不好吗?’
司徒杰他猛然拍打了一下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打破了寂静,但随即又陷入更深的沉默,懊恼与无助交织。
接着他猛地起身,愤怒地一把抓起桌子上空的咖啡杯,几乎是用尽全力地甩向了墙角,瓷器破碎的声音尖锐刺耳,似乎暂时打破了内心的枷锁。
但司徒杰脸上的表情并未因此有所缓和,反而更加阴郁,他明白破坏无法真正解决问题,只是无能的表现。
‘玛德,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要不要跟卢卡和霍兆堂他们说明情况。’
终于,司徒杰缓缓坐下,尝试平复心跳,开始思考更为理智的解决方案。
但是他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现在还没到绝境,他没找到王焜,对面估计也找不到,而且王焜回来肯定不是自投罗网坐牢的。
‘再等两天,等如果再找不到王焜就跟他们讲,不管怎么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找到王焜。
可这么多天了,王焜怎么会一点线索都没有,他是属耗子的吗?’
就在司徒杰思考如何怎么找到王焜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紧接着一名手下警员走了进来。
“报告,长官。”
“什么事情?”
“我手下的线人汇报,他有关于王焜的线索。”
司徒杰一听立刻坐直了身体,“什么情况,说清楚!”
“是这样的。。。。。。”
经过手下的讲述,司徒杰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今年比较活跃的帮派分子傻标和大屯两个人,这两天也在找王焜,据他们的手下讲,似乎是王焜欠了两人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