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喝着牛奶,“电影已经拍完了。但她拜托导演想要把最一幕重新再拍一下,结果就在重拍的时候摔了一跤。
刚刚我见她时,她没有戴帽子,额头上还货能看出来有点肿的,看来她真的是摔倒过,她还说时感觉好像是有人在背后推了她一把。不过据说她倒的时候笑得好像传说中的那个肿包爷爷。”
世良真纯喝着橙汁,撇了撇嘴:“肿包爷爷的肿包是长在脸颊上的吧。”
工藤新一将餐盘中的食物一扫而空:“虽然都是同样的传说,但好像各地的说法都不太一样吧。老姐,西木先生被杀害的现场,那天花板上的血真的是他本人的血吗?”
“你不是心中早就有答案了吗?告诉你吧,你回去之后警方就调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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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上的血从中心飞溅开来,而只有中心部分滴落在你肩膀上的血,才是西木先生的血。其他的都是很久以前就已经涂在上面的颜料而已。”
世良真纯大口咀嚼着面包咽下后,端起一旁的橙汁喝了一口:“还有,在案发现场警方并没有找到用来刺杀西木先生的刀具,我本来还以为肯定就藏在那些散落一地的剧本下面呢。”
毛利兰气冲冲地走来,将餐盘重重地放在桌面,发出“砰”的一声响,她的脸颊微红,略带娇嗔的样子质问:“新一,现在到处都在传我们两个在伦教深吻,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铃木园子不嫌事大地调侃道:“中道正在用着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关西腔到处宣扬,新一和小兰他们两个已经深深地吻过了。”
她笑得前仰后合,脸上满是看热闹的神情。
“哦?”工藤雪单手下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节奏时快时慢,“昨晚我扶新一回去时,在门口就听见那几个小鬼的声音,可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呢。”
世良真纯看着工藤新一的袖子,“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把袖口给挽上去啊?要是觉得袖子很碍事的话,一般都会直接撸上去的吧。”
工藤新一汗颜:“没什么,我顺手而已。”
世良真纯瞥了工藤新一一眼,嘴角挂着调笑:“你这件运动服简直就像是穿在一个小孩子身上似的。”
工藤雪在心中暗自嘀咕:[新一啊,你变小的事情,世良真纯开始怀疑你喽。捂好自己的马甲吧。]
毛利兰看到了工藤新一身旁的海报,目光被吸引过去:“是景子小姐出演的那部电影的海报。”
铃木园子有些担忧:“编剧西木先生都遭遇那样的不幸了,这部电影应该不会上映了吧。”
世良真纯岔开话题:“雪姐,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故事呢?”
工藤雪从包里掏出手机,在网上搜索后,把手机放在桌面给几人看,手指轻轻滑动着屏幕:“这部电影是翻拍自他们五个人在只园艺术大学上学时候的毕业作品,网上可有很详细地故事介绍呢。
而且他们五个也是因为这部毕业作品广受好评,才走上了各自领域的成名之路。”
工藤新一也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给毛利兰看,“不过,凶手看起来好像很不喜欢这部电影,所以,很难想象凶手会在他们几个之中。”
毛利兰面露疑惑:“对了,雪姐姐,在清水舞台上见到景子小姐的时候,她向风中撒了干花,那花就是刚刚那个故事里出现的天狗之花。我记得她还轻轻说了一句‘再等等,出栗。很快就好了。’”
工藤雪的手下意识敲击着桌面,节奏加快:“看来案件中的隐藏人物快要出现了呢。”
世良真纯和工藤新一都没有跟上工藤雪跳跃的思维模式,两人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工藤雪看着挂钟,神色平淡:“新一,快到你们集合的时间了,有情况电话联系。”
工藤新一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领,一边收拾好餐具:“老姐,你先回吧。”
工藤雪与世良真纯、毛利兰、铃木园子微笑着道别,然后转身朝着酒店房间的方向走去。
到拐角处工藤雪收到了鞍知景子的短信:
小雪,待会儿到一楼,一起去先斗町急山的店,商量昨天的暗号。
工藤雪读完短信,将手机揣回兜里,加快脚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