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冰寒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刚才出去的人都站在会议室外面的过道里。

华艳敏怕有人听到会议室里谈话的内容，她让大家继续往前走，离会议室远一点。

朱宇澄有些困惑地问道：“华助理，韩总这是要干什么？”

华艳敏说道：“我也不知道，但韩总这样做肯定有她的道理，别瞎猜想。”

双方参与签订协议的工作人员站在过道里，大眼瞪小眼，不是懵逼就是蒙圈。没人知道韩千雪唱的是哪一出。

会议室里，柳冰寒被韩千雪弄得一头雾水。她从小自命不凡，可在京城韩家大小姐面前，她也不敢傲慢，因为她真的不够韩千雪看。这就是实力。

柳冰寒听说过韩家大小姐韩千雪，美貌智慧于一身，她心狠手辣，年纪轻轻就能在韩家这样的大家族里站稳脚跟，除了实力非凡，手段更是无人能及。

而作为临江市第一美女总裁的柳冰寒，觉得在韩千雪面前，她有些自惭形秽。

韩千雪看着柳冰寒，说道：“柳总，你知不知道巨峰实业集团为什么会选中南冰集团作为首个合作对象？”

柳冰寒被问住了，她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一直以为是刘雯雯能力非凡，说动了巨峰实业集团。

现在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韩千雪看到柳冰寒一时答不上来，她接着问道：“你该不会认为南冰集团靠的是实力赢得这份合作协议吧？”

这个问题还是让柳冰寒无法回答。她原来的确是这样认为的，可现在看来并不是。

如果她回答肯定，那会引来韩千雪的嘲笑，如果她予以否定，那正确答案是什么？这是韩千雪接下来要问的问题，她还是答不上来。

此时的柳冰寒，觉得自己所谓的临江市第一美女总裁就是一个笑话，她在韩千雪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看到柳冰寒还是答不上来，韩千雪从文件夹里拿出一份协议，递给柳冰寒。

柳冰寒接过协议书，加粗加黑标题一目了然：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