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那个姜芫,她……”
秦非把姜芫卡了秦忱论文的事说了一遍,也慢慢冷静下来,“默知,不是我们小心眼儿,你以前也说过她没上过什么学,她凭什么做小忱的导师?”
陈默知脸色也凝重起来,“秦非,你是个大学校长,不该用这么世俗的眼光去看,姜芫跟着凤柩大师……”
“小忱也跟着大师学了三年。”
陈默知笑了,“可姜芫不止学习,她还有实践,西北有金夏古墓群,姜芫从小就临摹碑文,夏天被咬的满身包,冬天冻的满手冻疮,她的老师不仅凤柩还有我爸爸陈俊安以及很多这种奇人异事,甚至那些古墓的墓主人、建造者都教会她很多东西。”
“这又怎么样?那只能说明她是个很好的匠人,没有接受九年义务教育,没有上高中大学接受系统的教育,她自己连论文都写不出来,有什么资格批评我的小忱?”
“秦非,你太浅薄狭隘了,早在几年前姜芫就写了一本《从金夏文物看金夏文字》,那时候她还没成年呢,你的神童妹妹能做到吗?”
秦非脸红脖子粗,额头青筋隐隐,“谁能保证是她写的?你也说她身边有这么多能人,说不定是别人代笔给她署名呢?这样看来,学术妲己的名头还真没叫错!”
“秦非!”
陈默知太过激动,一拳头就冲秦非的面门砸去。
可他忘记了身上带伤,拳头还没打到身上就传来撕裂的疼痛,他整个人软在床上,病号服下,鲜血汩汩。
姜芫到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场面,吓得魂儿都没了。
等医生把他送进抢救室重新缝合伤口,姜芫才看向秦非。
他手上还有干涸的血迹,脸色苍白不已。
姜芫问:“秦校长,发生了什么事,您能跟我说说吗?”
秦非张张嘴刚要说,却发现了站在姜芫身后的周观尘。
刚才太着急了,他根本没注意,现在看到周观尘一番保护者的姿态站在姜芫身边,他要道歉的话就咽回去,冲她冷笑。
周观尘看不了,“秦非,你什么意思?”
秦非骨子里是秦家江湖草莽的悍性,此时一改斯文,冲周观尘挑衅,“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渣男。”
说完,又轻蔑的看了姜芫一眼。
这可彻底把周观尘惹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