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进来!”
眼下还有要紧事要办,跟爱啰嗦的老爷子,有什么可说的,余霏抬脚就要走,何巷看着爷爷自鬓角而下的长墨线,心软了,使眼色让他一起跟着张爷爷进屋。
两人被张爷爷让进屋之后,张爷爷没有照镜子,抓起毛巾一通擦,有些皮肤都擦红了,还是没有擦完毛笔印。
何巷看着这位爷爷一番可爱操作,就接过毛巾给他擦干净了。
爷爷一高兴,手舞足蹈的说:
“你——大眼睛女孩叫何巷,你——高个子男孩叫余霏,我当时就怎么也记不清你们的性命、性别。
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叫什么不好,非叫个男孩子名字。还有你余霏,听起来又像是个女孩子。
我......当时怎么也记不住你们的名字,区分不开你们,我就死记硬背。诶——你们知道最后我怎么记住你们的名字的吗?”
“怎么记住的?”两个当事人齐刷刷地看向了张爷爷,张爷爷却看向了床上面墙上贴的一幅画。
何巷:“张爷爷,这是一张年画吗?”
张爷爷爱昵地摸了摸何巷的圆脑袋:
“是啊,是一张年画,你们知道画的名字吗?”
画的名字?他们两个细细的观察过去,一个喜庆的圆脸大胖妞,骑在一只大肥鱼身上,手里拿着莲花......
余霏看看画,又看看何巷,难得的笑说道:
“何巷,你要是也梳成那个发型,再戴个红蝴蝶结,嘴角笑成她那个角度,你就和她是双胞胎了。”
余霏这样一说,张爷爷恍然大悟:
“是呀,何巷,你和年画上的喜庆女娃娃一个样。当初记你们名字的时候,我就是照着这画的名字记,真不知道你和画上的女孩这么像。”
何巷:“张爷爷,你两次提到这画的名字,名字叫什么?”
张爷爷看了看何巷,又看了看余霏,一字一顿地说:
“鱼——肥———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