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所期待的样子,安佑武都能变出来,他就像孙猴子一样会七十二般变化。
此刻,他对眼前这个从澜州市来的小老板,绝对殷勤和服从。
安佑武的大方谈吐,为人处世,以及他哄女人,晓女人的这一套,他就像一把刚好的扳手,适配春儿这颗刚好的螺帽,拧成刚好的螺栓,现成一桩姻缘,毫不违和。
见人还在拉扯,只顾着讲些屁话。什么贸然要求到春儿家过一夜,会对她造成什么困扰之类,慎重得不行,一再计较和保证,他是有多正直,男女之间的道德传统什么什么玩意,戏精上身。
在春儿的眼中,这些顾忌不值一提,甚过的是,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好让她展现自己,服伺到底,让两个人的故事继续下去。
不用任何醒酒汤,喝了一斤多白酒的女人,在安佑武的这一通说辞之下,立刻清醒了过来。
又见人客气地将一块黄金塞到手上,可想而知又能够换多少钱?
春来的兜里,还揣着安佑武给她的1000多块钱,冲着这1000多块钱,安佑武想睡她一个礼拜都不是问题,不计较方式,什么做法,要怎样在身上做文章。
此刻对安佑武的需求,不仅没质疑,更不迟疑,直应了口,她同意安佑武今晚在她的出租屋过夜。
并且一再强调没有对她的生活造成困扰,她非常乐意安佑武到她的出租屋借过一宿。
这个大财主,她命里好不容易遇到的大恩人,怎么能就此放过呢?
她想和安佑武发展下去的可能,能绑在一起再好不过。
更甚过的是,忙着要谦卑,要感恩带德,大献殷勤,潜意识里认定是小老板的女人了,无论他现在提出任何要求,合理或者无理,都不能犹豫,他喜欢什么姿势,再离谱都要配合。
她本就是干这个勾当,在取悦男人方面,能伸能屈,何况眼前这么大方的人,他想干什么都行。
氛围在安佑武的调教下,越来越有滋味,聊着进入主题。
借两分醉心,时不时痴一下,望着那一头风韵正犹的女人,眉来眼去,暗送秋波,意外频频,如此如此…她本就水性杨花,她哪里不懂!
这天底下的男人,他到底还是男人,只要他能呼吸就没有一个不好色的。
安佑武吃饱了,但是另一方面,他显然没有吃饱,下意识地揪了揪肚皮,宽了宽皮带,拽了拽裤头,涨得难受。
耐着春性的女人,早已叠了无数层被动,当一个好的发廊师她并不擅长,但是说伺候男人,讨他们欢心,她与生俱来的优势,要怎么拿捏死他们,没一个跑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