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几个人?”符天一慎重得不行,这个拉着100多万的人,跑到他这个小作坊里来到底什么路子?
“他只有一个人,就拉了一个箱子,从集贸市叫了一个摩的佬,直接到这里,人搜了,没有家伙,就那一箱子钱。”小伍十分兴奋。
“这些怎么回事?”符天一琢磨道。
“他给的小费。”小伍的眼睛冒着光,在称颂安佑武大德。
符天一听罢,脸色更加凝重,出手果然大方,让他十分费解。
“那人怎么说?”人又谨慎,问起小伍。
符天一又僵得不行,十分慎重。
一个不相识的有钱人,指名点姓地来找他玩,显然是有备而来,究竟什么目的。
人不甘心,继续旁敲侧击,小伍只推不知,无从得知,就是非常有钱。
人琢磨了很久,拿着钱转了个身,瞧都不瞧床上糟蹋的女人,故作寻思,招呼小伍把媚儿解了,套个衣服,一会带出去做场子。
媚儿的洗牌手法令他印象深刻,若不是怂恿她那烂赌性的老爹,今天这事未必能成。
眼下生米煮成熟饭了,哪里管她愿不愿意,从头到脚糟蹋了个遍,他自负地理解妥妥占有了人。
小姑娘天真且偏执,有个独门绝技,对耍牌技巧,理解与生俱来,至精至明,一副清高傲骨。
在符天一野蛮的意识里,他认为粗暴就是占有一个人,摧毁了就属于自己。
根本不在乎媚儿死活,提着裤衩,打算去见识这个拉着100多万,指名点姓来找他切磋的人。
他要看看到底是哪路神仙,有此胆量,单刀直入矿区博弈。
集贸市治安巡逻队的手再长,也不敢伸到这一片地方来,再蛮也要顾及他是千湖镇镇长的儿子。
那么这个来找他玩牌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穿了裤子,套了衣服,脸色越发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