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爸......”姜昔接起电话,认真听对面的声音。
“对,我在酒店。”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做,只是打了一晚上扑克。”
她说着,又瞪了陈博一眼。
陈博窝火,他犯天条了?什么事都得怪他?
行,打扑克是吗?
陈博咧开嘴,放声大喊:“一张三,要不要?”
“你......”姜昔瞳孔地震,没想到陈博会这么做。
她在跟她爸打电话啊。
电话对面。
她爸听说她带人来酒店,差点气出脑淤血了!
陈博冲她挑眉,贱笑道:“王炸!哈哈!你输了。”
“快,脱一件衣服。”
“......”
声音在房间中回荡,气氛一时间特别安静。
姜昔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还有电话中的怒吼,表情接近石化。
她猛地反应过来:“你听错了爸,你听我解释——”
电话被挂断。
姜昔丢下手机,质问陈博:“你都干了什么!”
“我在配合你啊。”陈博无所谓地坐到桌子上,小手一摊:“打扑克嘛,当然要专业一点。”
“你是故意的。”她恨恨的说。
“被你发现了。”陈博敲了敲桌面,双手抱胸:“但是你有没有搞清楚?我——我救了你!”
“你无耻!”姜昔跺了跺脚,下一秒哭着离开。
陈博看着敞开的大门,捡起衣服往身上穿。
确实,他理解姜昔的心情。
一个女孩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迫失去第一次,能开心就怪了。
可理解归理解,不能抛开事实不谈啊。
错的是狐诡,一切悲剧和不幸都是它造成的。
严格来讲,陈博也是受害者。
同为受害者,姜昔却把一切错误都推到他身上,这就说不过去了。
穿好衣服,陈博拿出那枚戒指,举到空中。
心形的紫色钻石,在月光下晶莹剔透,有些亘古神秘……
翌日,上午,陈博回到家,就把自己关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