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杨厉声打断她的话,转头向陈博道歉:“抱歉了大师,都是我教女无方,让她这么没礼貌,今天才冲撞了您。”
陈博叹了口气,惋惜道:“其实夏目是个很好的孩子,她着了邪才会这样。”
“你!”夏目憋屈哭了。
嘴唇发痛。
她轻轻碰了下嘴唇,发现竟然被扇出血了。
于春丽顿时心疼,埋怨夏冬杨:“再怎么样,你也不能这么打孩子啊。”
“我打的不是她,是她身上的诡。”夏冬杨喊冤。
“世界上哪有诡,你准是被骗了。”于春丽面色不善,再看陈博时,眼中多了许多厌恶。
陈博用一根手指挑起手上的塑料袋,顿了顿说:“正所谓‘信则有,不信则无’,你不信我,我留在这里只是自讨没趣了,不如现在就走。”
听他要走,夏冬杨慌了。
“大师,你别怪小于,她什么都不懂。”说着拉起于春丽的手:“快点,向大师道歉。”
“起开。”于春丽甩开他,满脸不忿。
“但是——”陈博顿了顿,话风急转:“我辈修士,义薄云天,念在你们被害的家宅不宁的份上,我愿意帮你们一次,也算了断这桩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