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的下半身,被一圈圈波纹吞没。
上半身还在外面。
眼见这邪祟透露着恐怖气息,蟹将心中有些畏惧,便挥了挥钳子:“不用管它,也别去弄那个天秤,让它们自己斗去吧。”
“是!”
蟹将惧怕邪祟,不敢在这里多留,带上陈博向海底的一座宫殿游去。
不知多久。
陈博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身边说话。
“这圆盘黑白两色,品相不凡,这人类昏过去了都死死抓在手里,一定是件宝物,这里又没有别人,要不……你我二人分了?不会有人知道的。”
“怎么分?”
“打碎成两半,我要白的。”
“不行,我要白的。”
“那我要黑的。”
“......算了,我还是要黑的吧。”
陈博睁开眼睛,环顾四周,见自己置身于一座华丽宫殿中,不觉中有些茫然。
窃窃私语声还在耳边响起。
他随之望去。
只见一青年、一中年,两个男人站在门口。
青年一袭白衣、身姿俊逸,头顶一对龙角十分显眼,从他们的交谈中,陈博听到青年叫做敖逸。
另一位中年男子手持重锤,长相普通,没什么特点。
听敖逸说,他叫蟹将。
我这是在哪儿?陈博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竭力回忆昏迷前的事情。
灵魂烙印、审判天秤。
还有邪祟。
对!那邪祟现在怎么样了?
陈博想到这里,突然头疼欲裂,针扎的痛觉刺激大脑,非常人所能忍受之痛。
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他强忍着没喊出声,只是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也是这时,他才想起来,自己的灵魂被审判天秤割去一半,为了封印邪祟,丹田中更是灵气枯竭,内外皆伤,已经到了濒死的状态。
修为不够啊......
之前邪祟只是伸出一只手掌,以他金丹期的修为,还能压制回去。
如今邪祟整个在外面,至少要元婴期才能将其逼回归墟之地,还是在它被压制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