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开山扫给他一个“看我操作”的眼神。

见两人眉来眼去，盛千帆顿时不悦：“姜总，以为有陈局长撑腰，你就能压我一头了？”

他冷哼一声，又对陈博说：“陈局长，姜总的态度实在是消极，我建议踢他出局，你我单独合作。”

话落，陈博的表情顿时变得很古怪。

姜开山讥笑：“盛总，出门谈生意，你不做背调的吗？”

“什么意思？”

“他是我女婿。”姜开山指了指陈博。

盛千帆：“......”

沉默中，盛千帆一脸黑沉，不等姜开山请，直接自己走进房间，王雯雯赶忙跟上。

姜开山甩给陈博一个得意的眼色：“就得给这些老牌企业一点颜色看看，还以为自己多高贵呢？哼哼~~”

他背着手，慢悠悠往房间里走。

陈博总算明白，这一年来，姜开山的扬眉吐气是怎么吐的了，只能说确实很到位。

两人进了房间，见王雯雯正疯狂解释。

“我真的做过背景调查了，可是陈局长的身份属于绝密一档，真的查不到。”

盛千帆脸色难看，点了根烟，青烟袅袅遮住他疑惑的双眼，实在是想不通，姜开山为什么突然难为他？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摇头，事情已经发生了，多想无益，眼下还是先把生意谈成。

“姜总，陈局长，聊聊合作吧。”

“你们聊。”

陈博听不懂商人之间的特殊语言，什么蓝海、壁垒、长尾理论，乱七八糟的词听了污染耳朵，他只管提供产品和麻袋装钱。

姜开山也是这个意思，如果每聊一句都要向陈博解释其中的意思，就很麻烦还弱了气势。

不如让陈博静静的当个美男子，起到一个不明觉厉的效果。

你以为我懂？其实我一句都听不懂。

你以为我不懂？

我就坐在旁边，你每说一句话都要考虑我的感受。

顿时。

盛千帆坐直了身体。

随着时间推移，姜开山拿出一张纸，一边说着，一边在上面写写画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