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道理,我觉得也是!”玄灵赞同的点头附和。
晕,我不想理这两个家伙了。
“好了,不管你是发春了,还是叛逆了。只能靠你自己解决,不过不要太刻意,小心心智不稳,心猿意马容易入魔。”紫宸终于决定放过我了,谢天谢地。
玄灵忽然问我:“你听说过三棵树乡吗?我们这次过来之前,有个台湾的居士想让我们帮忙找找家人。”
我一听这个名字,有点激动,说:“你可问到人了,我之前有个老师就是调去了这个乡,名字很奇怪,我还特地了解过这个地方。”
随后我问:“那个居士是不是姓纪?”
玄灵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
我笑着说,“那边有纪桥村、纪大庄村等,老宿迁姓纪的人基本上都是集中居住在那片,这个姓氏比较少见,现在的纪姓按照班辈划分是为、毓(同玉)、庆、兆。”
玄灵吃惊了,说:“那个居士是毓字辈的,你还真研究过这个?”
三棵树乡距宿迁市区约9公里。关于其名称来历有三种说法。
一说,相传古时候,此处有一大柳树,主干中空斜生三杈,远观形如三棵树。树旁耿车通洋河一条小路,树下有人摆放茶桌,行人过往总要驻足歇马,喝茶聊天。以后群众集居,遂称三棵树集。
一说,古时,此地有茶棚,当门列植三棵大柳,来往行人于树荫下停车系马,歇脚饮茶。后有王姓在此兴集,以“三棵树”命名。
一说,明末清初,废黄河溃决,水退后,滩地只留三棵柳树。树大成阴后,入京大道过此,遂兴集成市,名三棵树。
黄河每次泛滥对苏北来说真是惨痛的历史,像仅余八户的八集乡,仅余三棵树的三棵树乡,湮没的泗水河,白洋河,哪一次不是把百年积蓄毁于一旦?难怪苏北总是那么贫困数十年一轮回,怎么能有发展的底蕴?
一个村庄就是一段历史,一个村庄自有它的故事,它的变迁也往往是一个国家时代变迁的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