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都拿去买船啦?”
岳彻没说话,一副秦兰时问啥他都没不开口的执着模样。
“你不说,我也没办法了,那我去找一下你的门下弟子玩怎么样?”秦兰时叹了口气,“说起来,他们也算是共犯吧?此等功法本就害人,而且你们还有人造灵根,要是让外边的那些人知道,你说这些弟子会不会被某些家伙吃得一点都不剩下?”
岳彻的身形微微一颤,秦兰时那么一提点,他似乎也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不要以为名门正派就不吃人,只不过吃的方法,比较文雅,先说好,我们宗门可不是这种门派哦,但是也管不了在天下门派如何不是吗?”秦兰时慢悠悠地走回去,坐在门主的椅子上,翘着个二郎腿。
尽管目前获得了言明派门主入魔的这一把柄,但是他心中仍然有疑虑。
“说起来,上次你们经常派出去与四大门派交涉的长老,我怎么没在这里见到啊,好似是个和你一样的元婴期?”秦兰时拿出手帕于剑上轻轻擦拭着,能用威压压人,就不用特地拿剑了,一直举着剑也挺累人的。
岳彻依旧安静,此时他默默闭上眼,轻呼出了一口气。
此时此刻,在门外,在秦兰时那威压释放的时候就有不少人发觉了,他们纷纷拿起手中的武器前来支援,可是他们过来后才发现,这大殿被绿色的藤蔓包裹住,他们压根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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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师姐,怎么办,我们门主还在里面。”一位着急的弟子转头去问郑惜,此刻郑惜握住手里的剑,一脸严肃地看着那藤蔓。
“快去聚灵地喊长老们,然后我们先用火系法器往上面砸,不行再去丹阁那里求个灵火过来。”郑惜那么吩咐道,她似是想起什么又补充了一句,“把孩子们都喊醒,带他们去安全的地方,对面来者不善,不要让他们受伤了。”
“是,对了,郑师姐,岳师兄呢?”弟子连忙点头,抬脚就要去叫长老们。
“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他应该会没事的。”郑惜愣了一下,她转头看了一眼四周,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手里的剑又握紧了几分,“对,会没事的。”
他一向最喜欢大团圆结局了,不是吗?
这天夜晚,月亮是弯月,不够圆。
“我们元婴长老那么多,你问的是哪位?”岳彻语气平淡地开口了,他抬头看了秦兰时一眼,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尽管你们吹这个功法吹得很好,但是我看过了,实际上元婴长老没几个,大部分都卡在了金丹期了。”秦兰时眯了眯眼,他所释放的威压又强了几分。
岳彻微微偏过头去,明显是被说中了心思。
“算了,我也直白一点吧,当初那位带着胡长乐的长老,他在哪?”秦兰时觉得如果自己不说清楚一点,这人估计会一直敷衍他,况且在说出那四大门派后,这位门主应该对他的身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你是随清宗的人。”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岳彻认真看了看秦兰时,后问道,“人你们也看见了,就那样。”
“好好一个姑娘家过来你们这边被搞得疯疯癫癫是怎么回事?”秦兰时却是不依不饶,不如说,这是他表现出的态度。
“……她不听话,自然要挨打了。”岳彻听到这话低下头,咳出了一丝血,他伸手轻轻擦去,平静地回答道。
“…你看着不像这种人啊。”秦兰时听到他的回答,皱了皱眉。
“这位前辈,人不可貌相这种道理您不清楚吗?”岳彻笑了一下,随后盘腿坐于地上,他伸手捂住自己的丹田处,“和宗门无关,这一切是我的个人恩怨。”
“你也看到了,我们言明派虽功法上的问题颇多,可所行之事比某些门派光明磊落得多了。”
“…那你们吞并两个宗门又是个什么事?”秦兰时将翘起的二郎腿放下,手里握着剑,身体微微前倾。
“自然是想让宗门强大,再说了那两个宗主是自愿将门派给我们的。”岳彻回答得很合理,非常的合理,但是秦兰时就是觉得不对劲。
但凡当初有这种傻乎乎的宗主,他师父早就把他的老牙笑掉了。
并没有老牙的苏岭月背后一寒。
“怎么了,老苏?”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位穿着灰色道袍的男子,他额头上有一个酷似眼睛的金纹。
“……没什么,可能是错觉。”苏岭月总觉得有人在念叨他,不过他还是选择先处理目前的事情,“我们继续吧。”
与此同时,聚灵地。
“长老,长老,不好了,有外人进来在门主在的地方闹事了。”这位弟子御剑飞速前往聚灵地,在那里黎安正盘腿修炼,闭着眼,和其他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