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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今疏问道,“那殿下给臣侍补办生辰宴的那天,臣侍可以把大皇女侧君(陆今安)也请过来吗?”
凌姝墨思考了片刻,说道,“孤今日,就会把凌姝骄派人刺杀孤的事情,捅到母皇跟前。凌姝骄最多三日,就会被圈禁在宗人府。陆今安作为她的侧君,也难逃此劫,他想要从宗人府出来,参加你的生辰宴,怕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陆今疏的头垂了下去。
凌姝墨伸手将他的下巴抬起来,“孤是说了这件事情很困难,但又没有说完全办不到。你放心,只要你想,别说是陆今安了,你就是想把你的母亲和父亲,都请到东宫去陪你庆生,孤也都会满足你的要求。”
肩膀上钻心的疼痛,没有让陆今疏落泪,凌姝墨这一番话,却让他的眼眶湿润了。
陆今疏紧攥着凌姝墨的手,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声音已经哽咽到不像样了,“殿下,臣侍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感谢您……”
凌姝墨轻轻的拍了拍陆今疏的背,陆今疏便将自己的右侧脸颊,紧紧的贴在凌姝墨的左手掌心上。
有些事情只要开了头,之后的话,便会像洪水一样倾泻而出。
返回东宫的马车上。
陆今疏对凌姝墨讲了很多很多的事,他说起自己幼时的忍饥挨饿,对同胞哥哥陆今安的怨恨,对母亲和父亲的心寒,以及如今的他。
他将柔弱善良的面具焊在脸上,走一步想十步,那是因为他太害怕了。
他就像是在万丈悬崖上走钢丝,没有任何依靠,必须步步为营。
他只能像只刺猬一样,竖起浑身的尖刺,以此来确保自己不再受到伤害。
谁又不想活得像上官序一般肆意,可绝大多数人,都拥有不了上官序那样的底气。
凌姝墨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人,“陆今疏,孤一直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