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缓缓地关了起来后,有两个人抬着一个小鼓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放在大门的大鼓隔壁,再把路中央的大鼓推走。
“都怪你,丢三落四的,把儒家的小鼓都落在工坊里没拿走,错过一场大戏!”其中一人骂道。
“唉!怪我!我这失魂鱼!一百多年了,居然还有人来踢儒家馆!你说咋就这么刚好的,昨天小鼓被敲破了,拿去修,今天就有人敲大鼓来踢馆了,你说会是诸子百家哪一家的复仇?”另一人抽了自己脑袋一下懊悔道。
“天晓得,儒家独大这么久,哪一家都有可能,快点去把这大鼓送去军营,回来应该还能看到开门的那一刻,你说那挑战者是被抬出来还是被踹出来?”
“我觉得会是滚出来......”
......
刘定坚和警长被众人簇拥到一个演武场中,由于刘定坚和为首的老人一直显露着势,除了领头几个老人外,其他学子都不敢抬头,要是他们抬头的话,刘定坚就能看到这群学子都一副愤怒的表情。
不过到演武场时,刘定坚就把势收掉了。
“哼!都是丢人玩意,让你们多锻炼,把大宋那套弱鸡文臣给老夫扔掉!”见刘定坚把势收了,老人就把自己的势收敛起来,不过他脸色有点难看,毕竟是他先用出势来,到达地方后还是对方先把势撤下来的,这就让他有点无理取闹。
要是刘定坚知道对方这么多戏的话肯定会说句你多虑了,我纯粹就是累得开不了而已。
“老夫叫何荣,敢问阁下高姓大名?是哪一家的代表?道家,阴阳家,兵家,还是墨家?”这时另一位比较慈祥的老人拱手问道,警长穿着道袍,应该是道家,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