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笔前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取什么样的标题。犹豫再三,还是随便写了个,这个是我这篇自白将要讲述的一个点。
在打开助手前,我险些忘记了今天还要写自白这回事。
明明在前几天我就打好了腹稿,给这篇自白规划好了要表达的内容,但加完班后回家,吃个晚饭,洗漱完毕,躺床上,就自然而然地打开昨晚阅读的小说看了起来。
还是小起锲而不舍地语音叨扰我,才让我中断沉迷小说的思绪,恍然想起今天是周一,要写自白的日子。
几天前,我计划好的腹稿,却在我动笔的这一刻有些不想写了。
因为……懒。
算了,将就写写吧,尽管可能没有当初臆想的那么愤慨,但依旧想记录生活。
镜头一:行走的20块
(下文将以第三人称叙述,避免社死现场的尴尬)
北风呼啸,戴着橘黄色针织帽的洱东照例单手骑着她那辆白色的电动车行驶在上班的路上。
呼——
前面是个红灯,洱东停了下来,原本缩在口袋里的左手立即和搭在龙头上冰冷的右手交握在一起。
那一刻,是左手的温热与右手的冰冷互相交汇的时刻。
滴——
但这样的温情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后面的汽车鸣笛,是红灯变绿了。
洱东右手拧动着车把手,左手插回口袋里。
因为有左手的温暖,现在她的右手已不在像之前那般似饱经风霜的冰锥子一样麻木冰冷。
忽的,她看见了前方浓稠成片的荧光绿色。
呲——
她心生警惕,急忙刹住车。
路边上,洱东立即别好车站脚,快速下车绕到车的后备箱,干脆利落地将头上的针织帽取下,换上了后备箱里储存已久的朱红色头盔。
她深知前面的那抹重色的荧光绿正在抓没有戴头盔的电动车,因为这样的情况时有发生,后备箱里放置的头盔就是她用来应对这种情况的。
聪明的洱东已经靠着这种敏锐的直觉以及她那四只眼的眼力劲,顺利地逃过了很多次他们守株待兔的抓捕。
再次跨上电动车的洱东,已然没有方才的慌张,她成竹在胸,因为她坚信头顶戴着的这顶头盔能让她安然无恙地逃过那道成片荧光绿的围堵范围。
北风依旧呼啸,洱东离那成片的荧光绿也愈发得近,她甚至能清楚地看到那群荧光绿们拿着打印的仪器正在给被拦下来的车主开罚单。
呼——
哨子吹响,洱东有些懵。
因为她被眼前戴着口罩的荧光绿给伸手拦了下来。
什么情况?
洱东心里打鼓,但秉着对头顶这顶头盔的自信,她表情并没有变。
顺着荧光绿的指挥棒,她乖巧地停在了另一个车主的旁边。
荧光绿们很忙,忙着招呼其他被拦下来的车主,并没有立刻搭理洱东。
洱东有点慌,她侧目看着身旁那一个戴着头盔的大叔,而大叔身旁的荧光绿嘴中正念念有词道:“根据……您违反了交通安全法……现对你进行处罚,罚款20元,可以在交管或者支付宝微信里进行缴纳。”
罚款?!
洱东一听着,心里更慌了。她勉强乖巧地向着前面的一个荧光绿开口问道:“这是在干嘛呀?”
尽管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她还是抱着那一丢丢微乎其微的希冀,毕竟她是戴了头盔的啊!
只是下一刻,荧光绿说出的话立即就让她的希冀破灭。
“干什么?没戴头盔进行处罚!”
开口说话的荧光绿态度不算好,至少在此刻的洱东看来是很不好的。
凶巴巴的语气,口罩外露出的上半张脸满是严肃。
“身份证号码!”荧光绿抬了抬手里的打印机继续开口,他的语气里带着旁人不容拒绝的严厉。
洱东一听这话,当即皱起眉头。
她一点都不想罚钱,更为主要的是她觉得自己没错,因为她是戴了头盔的。
她强压下心里的慌张,觉得还能和对方理论理论。
于是乎,她倔强地抬起头,朝着眼前那抹荧光绿辩驳道:“我这戴了头盔的,你凭什么罚我?”
呵——
眼前的荧光绿似有些不屑地看着坐在电动车上的洱东,反问道:“你戴了头盔?从什么时候戴的?别以为我们没看见,你是看见我们了才戴上的!”
“我……”洱东一时语塞。
“身份证号码!”荧光绿明显不耐,凑近了一步又重复了之前的话。
洱东看着这成片的荧光绿,可她并不想认命。
她据理力争道:“我承认我是看见你们之后戴的,但是我总归是戴了的啊!”
荧光绿动作微顿,他强硬道:“那也不行,要从起步的时候就戴!”
“我……”洱东再次被对方说得无话可说,但她并不想妥协。
她改而示弱道:“我之前也有戴帽子的啊!现在这天这么冷,我戴的是那种针织的帽子,不方便戴这个头盔!”
荧光绿挑眉,呛声道:“那个帽子是头盔吗?”
小主,
“我……”洱东心里想哭,她其实也明确知道帽子并不等于头盔,但是她想躲过这次罚款。
于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