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
“冷鸢同志:
你好。
不知道你的脚伤有没有好一点?亚足联的工作进展的顺不顺利?
中超公司现在有点乱,真不知道原来你是怎么处理的。那个海归留学回来的副总总是一副欠抽的模样,恨得我牙痒……”
“魏长缨同志:
你好。
脚伤已好,行动无碍。你安排的专车是怎么回事?我又不是没有脚,公寓离总部那么近。又用基金会的钱乱来,也不知道省着点。
亚足联竞选的工作一切顺利,张主席在东亚的影响力没有问题,日韩的代表已经明确表示了支持,只有东南亚的一些国家需要拉拢,但问题不大。
中超公司的副总你要给他明确的目标,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冬菱和语凝那样举一反三的……”
3月。
“冷大美女:
汝去日久,甚是想念。北京已经有些暖意了。
前两天去了贵州的女足培训基地,现在搞得很不错。大概有200多个从全国各个俱乐部吸收的孩子在那里学习。目前估计每年大概要投入1000万左右,需要连续投入10年才能看到成果。
日本全套的教练班底,在那里融入的不错,刚开始还担心一些适应的问题呢(我主要担心日本教练太猥琐)……”
“魏大渣男:
你还好意思说别人猥琐?这边的天气闷热,不过还好办公室有空调。
女足我不太了解,但我的想法是不能光指望靠集训出成绩,还得把联赛做好。否则我们的先发优势就没了。
给你寄了点这边的特产,到了以后给冬菱她们分分,别都自己吃了。关注三月的大会,应该会有一些新的信号……”
4月。
“鸢:
见字如面。这么叫可以吧?
今天偶然看了一首诗,是写这个季节的: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笑音点亮了四面风,轻灵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
林徽因那时候北京应该不飘柳絮吧。四月像下雪一样,鼻子都不舒服。
吴主任给我安排了三个人分管两个公司和国家队,我的压力小了不少。没想到吴主任到目前为止才算真正掌握局面,足协这格局还真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