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丽很生气,她以为已经拿到证据,单进民应该充分相信她,应该当即表态。“单总,听说都是李素梅联系的人和地方,不知道还有几个姑娘被拉下水,希望你调查一下,弄个明白,要不然,我们这宾馆也成了窑子了。”
单进民显然不高兴,很厌烦看了郑丽一眼,埋头写报告。
郑丽道:“对不起,单总,我说话有点冒失。不过,这事儿得管,不管后患无穷。”
单进民道:“你去把秦桦叫来,我问她一些情况。”
郑丽不敢怠慢,赶紧去找秦桦过来。
“秦桦,你老实和我说,那天晚上你们几个干啥去了?”单进民满脸乌云,秦桦吓得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秦桦看到郑丽在一边,知道露马脚了。“肯定是郑丽打了小报告,王玉琴冯悦三个人的事儿都暴露出来。”秦桦不能不说实话,因为郑丽在一边作证。她又能劝说实话,那样把自己也装进去了。好在秦桦很聪明,说谎话张嘴就来。
“那天晚上冯悦过生日,邀请我和王玉琴去KTV唱歌。她们两个在歌厅唱歌,我在外面等一个朋友,就是郝晓东。没想到,王玉琴出来方便的时候,碰到几个男人,他们以为王玉琴是坐台小姐,非要拉着她去喝酒。王玉琴不干,喊来冯悦,和几个男人撕扯起来。后来我的朋友过来了,一看认识,是老朋友,也就是董总,这事儿就不了了之。”
郑丽一听秦桦说的话,感觉自己上当了,被秦桦装进去了。她嚷道:“秦桦,你刚才和我不是这样说的,咋就变了味道。”
秦桦知道两个人说的话,一方不承认,另一方死无对证。要是有三个人在场,两个人作证,你就跑不了。她才不会当着单总和郑丽的面说实话,那样以后会被骂死。
“郑姐,刚才我也是这样和你说的,不知道你咋和单总说的。”
郑丽气得直翻白眼,把一张俏脸弄成了葫芦娃。
过了几天,天快黑的时候,谭哥来了,依旧开着那辆桑塔纳轿车。谭哥本来是找秦桦的,想与她多聊聊,增进一些感情。秦桦现在的心事不在谭哥身上,而是在郝晓东这里。她对谭哥就是应付的态度,听冯悦说谭哥来了,秦桦故意躲着不见。
“你告诉他,我现在正在值班,离不开岗位。”秦桦说。
冯悦好和王玉琴走出宾馆,来到大门外的那棵槐树下,看到谭哥正在车里打电话。“兰姐,你放心,我一定满足你的需要。”
谭哥看到王玉琴和冯悦来了,就把手机挂了。“刚才红飘带歌舞厅的兰姐,今天接待一个旅游团,全部是来自沿海开放地区的老总,他们到天都市调研采访,今天晚上晚饭后去歌舞厅潇洒一下,需要100多名小姐服务,你们两个去吧那帮南方人可不小气,说不定会看上你,把你们当金丝雀养起来。”
冯悦道:“今天晚上我值班,离不开。”
王玉琴看了一眼谭哥:“我不值班,我去。”
王玉琴直接坐上车,跟着谭哥走了。
郑丽站在八楼值班室的窗户前,将这一切收到眼底。她将常给宾馆拉客的面的司机叫来,后面跟着谭哥的桑塔纳轿车。在天都市的红飘带歌舞厅停下,就看到王玉琴直接走了进去。
今天的王玉琴没有发现有人盯梢,可是她心里老是坐卧不安,总感到有些事儿没有做,或者忘了做。可是,她越是想早点脱身回宾馆,越是遇到难缠的人。那个来自东阳的红木家具厂老板莫总,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