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的预测得到了证实,单进民心中的天平已经明显倾斜向秦桦。他深刻地认识到,传媒局人事处长的职位至关重要,它将决定自己未来在仕途上能否取得进展,实现升官发财的愿望。人事处长掌握着关键的权力和影响力。相比之下,尽管办公室主任在局领导层中也有一席之地,但与秦桦这位人事处长相比,其影响力和决策权显然相形见绌。单进民深知,秦桦是绝对不能得罪的关键人物。
秦桦此时也在琢磨,如何和单进民化敌为友,把他拉进自己的圈子,成为自己的人。这事儿要是以前,秦桦拉不下脸来做这事儿,单进民曾是自己的死敌,多少次整治秦桦,让她吃尽了苦头。如今要和他和解,成为朋友,一般人没有这个肚量,也没有这个格局,不一辈子恨你,不搭理你已经算是很好的人了。
“天下没有永久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秦桦从一本书中读到的这句话,始终铭记在心。当年,日本侵略者在中国肆意烧杀抢掠,犯下了无数令人发指的罪行,但最终我们选择了宽恕,将过去的罪责一笔勾销。回想起这种复杂的关系,秦桦对伟人的宽广胸怀和非凡胆识深感敬佩。
单进民所做的事情与日本鬼子的恶行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所做的不过是通过告状和整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手段卑劣但影响有限。最终,他的计划以惨败告终,而秦桦在深思熟虑之后,选择了宽容和原谅他。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六上午,秦桦、阳春和王有力以及其他几位好友相约小聚。这是他们多年来养成的一个习惯,每当闲暇时刻,他们总会找机会聚在一起,享受轻松愉快的时光。在这样的聚会中,他们谈论着各种话题,从天南地北到家庭琐事,无所不谈。在这些轻松的交流中,他们无意间会讨论到许多人的前途和未来,甚至在不经意间决定了许多重要的事情。正是在这种轻松的氛围中,他们各自的计划和愿望往往能够顺利实现。
“后勤处新调来的那孙子,不知道什么关系?”王有利问。
阳春摇摇头:“真不知道。”他转过脸问秦桦:“妹妹,你应该认识他。不管啥人调进来,总得通过们人事处吧?”
秦桦笑道:“你们说的是单进民吧,我和你们说实话,他调进来我真的不知道。”
阳春很诧异:“你人事处长居然不知道这事儿,真是冬至吃包子,奇了怪了。那他是通过谁过来的饿?”
秦桦道:“是夏至把他弄过来的。”
王有利沉吟片刻对秦桦说:“我看这个单进民不错,是个老江湖,以后对我们有帮助,要想办法团结他,让他成为我们的兄弟,至少不能成为敌人。”
秦桦笑了笑:“单进民这个人,我十年前都认识他。屁本事没有,就知道撩骚女人,一肚子花花肠子。”
王有利笑道:“男人和女人,不就是裤裆里那点事儿,没啥稀奇古怪的。不过,他既然花花肠子多,那就更应该拿下他,他这点特长说不定对我们有用处。局里这么多女干部,平时不好对付,如果让他出面对付那些女人,有奇效。”
秦桦一愣神,马上明白过来。“把单进民拉过来,而后让他勾引夏至上床,安排好人拍照或录视频,就拽住了夏至的小辫子,以后就得老老实实听我们摆布。”
秦桦对王有利阳春说:“既然这么重要,我把他摆平了,让他老老实实听呵。”
王有利很有内涵的看秦桦:“你不是要牺牲色相收买他吧。”
阳春也在一边笑的醋味翻飞。秦桦轻轻打了王有利一下:“老王,你说啥屁话哩,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是个男人都想和他上床睡觉。”
阳春道:“今天你准备翻谁的牌子,让谁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