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摇了摇头道:“没有啊!你找许大茂有事?”
傻柱微微皱眉,难道是他想错了?
“没事,刚才不知道是谁往厕所里面泼尿,弄了我一身,我还以为是许大茂呢,那看来是别的院的人恶作剧了,狗日的别让我逮到他,脑袋给他拧了。”
闫埠贵忽然想到刚才像疯狗一样跑回来的棒梗。
“诶?刚才...”
刚说到这,闫埠贵就把嘴给闭上了,他可不想掺和贾张氏祖孙俩的事儿。
这俩玩意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贾张氏就不说了,就是棒梗这小子现在都能背后阴人了,要是自己说了出去,万一他怀恨在心,也阴自己一道怎么办?
他这老胳膊老腿的可承受不起,想到这摇了摇头道:“没事了,你回去吧。”
傻柱见闫埠贵也不知道什么撇了撇嘴往中院走了过去,但是走了两步,忽然反应了过来,刚才闫埠贵绝对是话里有话啊,肯定是知道点什么。
停下脚步又赶忙走到闫埠贵的身边蹲了下来。
“三大爷,那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干的?”
傻柱蹲下的一瞬间,闫埠贵就闻到一股尿骚味扑面而来。
本来棒梗一个小孩子的尿是没那么骚的,但是那个舀粪勺可不是一般物件,那都是经过岁月沉淀的。
别说用尿涮一下了,就是用水涮一下,那味道都是没谁了。
闫埠贵往后一仰身子,皱眉道:“我不知道,你赶紧回去洗洗吧,这一身的味儿,太冲了!”
傻柱见闫埠贵害怕自己身上的味道,又还不肯说,笑着又往前凑了凑问道:“三大爷,你要是不说的话,那我可不能走啊,你闻一会儿也就习惯这个味儿了。”
闫埠贵嫌弃的推了傻柱一把道:“我知道什么啊,刚才就看到棒梗像疯了似的跑回来,也不光我看到了,中院的估计都能看到。”
听到是棒梗这个小狗日的,傻柱笑笑站了起来道:“放心吧三大爷,我不是在你这听到的。”
说着就转身往中院走了回去。
闫埠贵看着傻柱的背影,看来一会儿有戏看啊,连忙收拾了一下鱼线,悄悄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