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啊？”方老叫住他。

“还能去哪，打个电话呗，我人不能到，问候总要到吧。”方文明道，“不说别的，就冲老大送这车，总该打电话知会一声吧。”

“你啊，还是太年轻。”方老再次闭上眼睛，慢悠悠道，“你要真想帮你老大啊，就开着那车多出去转转。”

“知道了知道了。”

方文明走进车库，坐上Model S的驾驶座。

心里大致打了个草稿，想着该怎么安慰一下曹风起。

在他看来，这次销量不理想，那完全就是出师不利。

他清楚新能源汽车对未来华夏市场的影响，也知道曹风起为此付出多少努力。

这么大的打击，怎么可能没事！

方老那不紧不慢的态度，实在让人寒心啊！

没有适当的关怀，怎么指望曹风起撑起华夏经济啊！

他准备好一肚子暖心鸡汤后，拨通曹风起的号码。

“老大，是我……”

“文明？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怎么了？”

曹风起的声音听上去没有任何异常，似乎还有点高兴。

方文明道：“就是最近你不是送了我辆新车嘛，我觉得开着挺好的，比我家那老爷车强太多了！”

曹风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