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弱小,且无助。
小小年纪的他,此刻以深刻体会到了人的悲欢并不相同的道理。
就这样,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时间悄然流逝着,转眼就到了五点半,才下班没一会的岑豪就带着一脸伤一瘸一拐的来到了楚家宅子外,拍响了院门。
“哎呀,小豪你这伤怎么回事啊?谁给打的啊?快跟姐说,姐让你凤春姐找他们去!”
过来开门的杨桂芝一见他那战损风的模样,大呼小叫的把人拉进来,连忙捏了捏他胳膊腿,看看严不严重。
从出生就没感受过多少关爱的岑豪憨笑着享受着来自于老大姐的关怀,道:“没事,姐,我这是跟我师父过招的时候受的伤。”
“那你师父这下手也太重了!”杨桂芝皱着眉碰了碰他乌黑的眼眶,拉着他就往院里走:“跟我来,家里有跌打酒,我给你擦擦。”
少顷。
俩人来到后院,听见聋老太太那屋挺热闹,杨桂芝就停下了脚,喊道:“恒子啊,小豪来了。”
“让他来这屋!”
里面传来楚恒懒洋洋的回应声。
“那你先去那屋,姐给你拿药酒去。”杨桂芝指了指聋老太太的房间,转头去了堂屋。
“受累了,姐。”
岑豪望了她一眼,便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
等他来到聋老太太屋里,也是给这帮人吓了一跳,待问清原由后,连同聋老太太在内的几人立即对窦老道进行了一番声讨。
“这下手也太重了吧?”
“你们这到底是过手还是打架啊?”
“瞧给孩子打的,小豪啊,听太太的,这师父咱不拜了!太不像话了!”
抱着小虎妞的楚恒见状撇撇嘴,嗤笑道:“行了,行了,你们知道什么啊?这孙子特么大老远从港岛背回一骨灰坛子给他师父,没打死他都算好的了!”
“……”
屋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愕然的望向一脸悻悻的岑豪。
“你这孩子缺心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