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这棉袄呼呼漏风。
上午八点多。
“啪!”
“就这么多吧,这会儿太急了,也没什么能带的。”
“拿走拿走,省着占地方。”倪母大方的摆摆手,宝贝女婿喜欢的,给多少她都不心疼。
翌日。
如此。
倪父全程目睹,只觉得心都在滴血。
昨天回去后连夜去找了自己一个在理发店上班的亲戚,给他理了个圆咕隆咚的寸头,还换上了一套藏蓝色的新衣裳,借了一双锃亮的大皮鞋,显得利落又干净,是丈母娘喜欢的那款。
就是……
“你二逼啊?”
后院,堂屋。
大表姐打量了眼樊火生身上的衣服后,无语的道:“我家那边现在零下三十多度,最冷的时候都得四十,就你这一身,到那都得冻死信不?”
“啊?不能吧?”樊火生低头瞅瞅,东北再冷能冷哪去?我这加厚的毛衣毛裤,带绒的外套,还能冻死?
“赶紧回去换棉袄去,还有你那鞋,也换成厚棉鞋,要不然我爸他们还得寻思我领个傻子回去呢!”大表姐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真嫌弃,还是怕把樊火生冻坏。
“算了,都这个点了,再回去换也来不及了。”楚恒笑着开口问道:“小樊多大脚?”
“四二的。”
“那差不多,我四三,垫付鞋垫就成。”楚恒扭头看向今天特意晚走一会送他的媳妇,道:“你去把我那双新棉鞋跟将校呢拿来给小樊吧。”
“知道了。”
倪映红起身准备去卧室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