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富海为了帮宴迟也是费了心思的,若是最后没拿到他想要的,他自然也不会善罢甘休。
“知道了。”宴迟挂了电话。
何富海看着手机,叹了口气,喃喃道:“幸好没死。”不然岂不是白费了他花了这么多心思帮他。
“爸,你在跟谁打电话?”何苏念穿着一身白裙子,披散着一头凌乱的长发,突然阴恻恻地出现在何富海的书房门口。
何富海吓了一大跳。
自从上次的婚礼后何富海就感觉何苏念的精神越发的不正常,就像那种受了重大刺激疯掉的神经病。
何富海很担心何苏念,她不是在家里打砸东西,就是像现在这样漫无目的的游荡。
何富海叹气,他感觉自己的心理素质也是要够强大的,才能不被她吓死。
“跟爸爸的一个朋友,你怎么还不休息,快去休息吧。”何富海耐心地哄着何苏念,也不敢跟她说什么重话。
“是吗,我刚刚怎么听到你提到我了。”
“就是随口一提。”
何富海在帮宴迟,他和宴迟就是一条船上的人,而何苏念现在的精神状态若是告诉她,宴迟还活着,那么她一定会去找宴迟,这样一来,宴司州也会很快发现宴迟没死。
按照现在的情势,宴迟被认为已经死了,对宴迟是有利的,能让宴司州放松警惕。
所以他自然不会告诉何苏念,宴迟还活着的事实。
何苏念没有再问,眼神空洞无神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何富海的书房。
翌日。
沈宁苒原本打算再去一趟京城看宫舒澜,也为了接两个孩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