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瑾御在问出这句话时,前面男人高大的身躯微微的颤了一下,在薄瑾御看不到的地方,他垂下的眼眸中狠狠的闪过了一抹痛色。
包厢里瞬间陷入一片安静。
压抑,窒息。
薄瑾御握紧了拳头。
墨舟延的沉默其实就是答案。
他猜对了。
他最不想得到的答案总归还是摆在了他的面前。
墨舟延在原地站了良久,抬起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转过身,一双满是痛色的眸子看向薄瑾御,“对。”
亲耳听他回答出这个答案,薄瑾御的心也跳漏了一拍,眉心狠狠的拢紧。
“所以你问我她一两个月能不能回来,我的回答是她做不到,她离开就是不想让沈宁苒看到她如今痛苦的样子。”
薄瑾御沉默良久,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苒苒中枪没掉孩子那段时间发现的,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她拒绝治疗。”墨舟延很无力地说出这些话,端起面前的茶盏,把里面早已凉了的茶一饮而尽。
仿佛是想压一压心里的情绪,可情绪却愈演愈烈。
薄瑾御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异样的情绪,也就是说就在沈宁苒昏迷时,那个医生提醒他让宫舒澜去做全身检查那次查出来的。
晚期!
难怪宫舒澜那么着急地回京城,因为她的身体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