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伏知晃,是八个养子女中的一个。
原本所在的医院倒闭,当人彷徨无处可去的时候,娑臣女士收留了他,并且让他在附近的犬伏医院里工作。
而娑臣女士,上个月因为脑血栓倒下以后,就长时间处于昏睡的状态。
犬伏知晃原本是想让娑臣女士住院的,但后者觉得自己年事已高,还是坚持留在家里,知晃只好跟着一起担任看护的职责。
服部平次随口问道:“那娑臣女士有没有说过,她觉得谁是假的养子女?”
犬伏知晃摇了摇头:“她没有提到过这样的事情。”
这时,房门被拉开了,一个穿着夹克,三十出头的男子不屑的说:“要我说,肯定是伸壹那家伙。竟然因为害怕那种不存在的魔犬传说,成了第一个逃出犬伏家的叛徒,绝对是他没错了!”
“你在胡说什么,禅也先生。”犬伏考子斜视着他,不满的说,“在母亲面前怎么可以说出这种粗暴的话。”
犬伏禅也讪笑道:“没事的,她睡着了听不见的。”
悠也看了看几个犬伏,忽然道:“还有一个人呢?”
“嗯?”毛利兰和远山和叶疑惑的看了过来。
悠也道:“去掉已经去世的三个人,应该还有五个人吧?”他逐个看过幸姬,考子,知晃还有禅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还有一位佐记···小姐?”
远山和叶忽然露出了害怕的表情,小声对毛利兰说:“该不会是那个脸部受伤,戴着奇怪面具的家伙吧?”
“欸?不会吧?”毛利兰脸色微微一白。
服部平次和柯南露出了无语的表情:都说了犬伏家不是犬神家,这么害怕留在东京逛街不好吗?
悠也哭笑不得,看向犬伏考子——
或许因为都是养子女的关系,所以这几个人之间没有那种家人的亲密,互相称呼也是带着尊称,只有幸姬称呼考子的时候是叫姐的。
而且这个年纪最大的养女,看起来倒是有一股大姐的感觉,不管是幸姬还是禅也都对她有些类似面对长辈的畏惧?
犬伏考子道:“没错,是佐记小姐。她正好去一家干洗店拿之前送去洗的衣服了。”
犬伏幸姬提议道:“在她回来之前要不要喝杯茶?两位侦探要问事情的话,人不齐也没有办法问吧?”
悠也点了点头:“那就多有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