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叔准备好了晚餐,江云晖还是飞飞机把冉冉飞到餐厅,然后上楼去找向暖。
这短短几步台阶忽然就变得遥远无比,江云晖一迈上去心就颤抖个不停。
他最后还是鼓足勇气,轻轻敲响了屋门。
无人应答。
再敲。
还是无人应答。
江云晖心一紧,向暖毕竟有伤在身,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他又重重敲了两下,问道:“向暖?我进去了!”
他猛然推开屋门,屋里空无一人。他赶紧向浴室跑去,这才听到哗哗的水流声,一个曼妙的身姿在磨砂玻璃门上若隐若现。江云晖赶紧急刹车,差点撞到洗漱台上。
真该死,自己什么时候也这么毛躁了?江云晖啊江云晖,你可真够笨的!他恨恨地骂了自己两句,退回了卧室。
不一会儿,浴室的门哗啦一声推开了。江云晖想到向暖的脚伤,怕她行动不方便,起身就要去扶。但他忽然一转念,赶紧闭上了眼睛。
你心里都想得什么?你可真够混的!
向暖扶着洗漱台,一脚轻一脚重地慢慢往外挪着。江云晖心底又是一惊,她不会没有穿衣服吧?想到这,他越发坐不住了,连忙急闪身跑出了房间。
吁——
江云晖差点一口气跑到楼底。他扶着栏杆原地坐下来,自己都有点想笑自己的蠢样子了。
他又等了五分钟,自己也足够平静了,才再次上楼来。
这次屋门已经开了,向暖穿着一件宽松的家居服,头发裹着毛巾,纯素颜的样子格外的亲切纯真。她平时化妆也极淡,即便这样褪去了那一层淡淡的滤镜也凸显出了极致的素雅。
江云晖在门框上轻轻扣了两下:“饭好了。冉冉和霍叔在楼下等着。”
向暖始终低头整理着衣物,一件薄薄的外套被她叠了展开、展开又叠上。
“我和你之间什么都没有。”半晌她才嘟囔了一句。
江云晖心咯噔一沉,什么紧张、什么激动,统统消失不见了。他近前两步站在了向暖面前。
向暖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我的使命是帮助冉冉完成节目录制,我们是再单纯不过的合作,甚至是雇佣关系,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她胸口明显的起伏着,眼睛也时不时的躲闪。一小绺掉出来的发丝还挂着水滴。江云晖看着她,从来没有如此坚定这就是自己决意托付终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