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地面又传来震动,我心想,谁这么不怕死?不知道天上的轰炸机可以识别出大于一厘米的位移吗?哪怕你稍微动了一下手指头,动了一个手指头的距离,一个比你手指头大不了多少却能把你整个人都炸飞的炸弹马上精确无误地落到你的头上。
虫子往我鼻子的更深处爬去,我再也忍不住要打喷嚏了。
这时,我头顶的天空变黑了,准确来说是一辆比山还大的战车来到我的头顶,我的头顶上空就是战车的车底。
阿嚏,我高高地仰起头,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但想象的虫子并没有被气流冲出鼻孔,也不是没有完全没出来只是出来了一半,一半的躯体在空气中扭动着,另一半还在鼻孔里。
我伸出两根手指,捏住那一半,拖出另一半,连带鼻涕一起甩到地上,并用脚踩了个稀巴烂。
我站起来,看向左边,那是刚刚爆炸声传来的方向,那是一片血肉模糊的场景。
一道蓝光照在我身上,我飞快地向上升,来到了战车的底部,登上战车,我找到班长,他跟我说,我们所在的us班死了一半,就是刚刚那片血肉模糊。
突然,一阵失重感传来,不过几秒后又恢复正常,我知道,战车又传送了,就像刚才一样,突然传送到我们头顶,挡住天上飞的轰炸机,掩护我们撤退。
门开了,出现在我和班长面前的一座比战车还大的白色山,踏上这座白色的山,我一开始还以为这白色是雪又或者是石灰岩,其实都不是,这是糖,白砂糖。
突然,一辆山地摩托车从一个糖丘上一跃而起,在空中做出一个七百二十度的翻滚动作,接着连人带车重重地摔在地上,摔在我们面前,其冲击之大甚至把地上的砂糖撞飞,其中还有几颗飞到我的嘴边,我伸出舌头舔了舔,真甜。
然而摔在地上的人却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和头上的白砂糖对我们说:“嘿,跟上,去挖矿。”说完就扶起那辆山地摩托车在前面带路。
只见看着那人发动了摩托车,就往山谷里面驶去,不知是不是摔伤了还是摔怕了,他开得很慢,慢得跟走路的速度差不多。
我和班长面面相觑,也只好跟上去了。
摩托车在前,我和班长在后,用走的速度走了半天,这时,我看见了一个山洞,我用手推了推班长,指向那个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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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看着我手指所指的地方,摇了摇头,指了指面前的摩托车,我又再次地指了指山洞,并用力地点了点头,班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摩托车上面的人,回头对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