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让开,快让开,要生了!”医院门口传来一阵喊声,一个担架从门口嗖的一下,似飞一般冲进了医院,一头撞在墙上。
担架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一条长两米左右的红色不明物体从担架上弹了出来。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条狗,有好几只狗头尾相连而组成的一只狗,又或是一条狗。
我数了数一共八只初生的小狗,身上的红色是破肚而出的血液,粘稠的血液滴答滴答地从身上落下来,它们又或者它迅速地摆动身子,像刚从水里上岸的狗一样甩落身上的水,只不过这条狗甩的不是水,而是血。
血飞上天,又掉下来,像下雨一般落在地上,也不可避免地落在处以这个范围的人身上。
我赶紧起身往医院外面跑,医院门口两个保安,穿着一身黑衣,在我经过时,一拳朝我打来,我始料不及,不可避免地挨了这两拳,但我感受到的不止有拳头的痛感还有两股很细微的,像是被针扎的感觉。
我回过头,看见那两个保安拳头上带有一枚戒指,戒指上闪烁着寒芒。
我想那就是戒指上的针所反射的光芒吧。
这还没完,一股麻痹的感觉以势不可挡的姿态从被扎的地方往全身蔓延。
我又一次躺在地上,大大的太阳刺着我的眼睛,我不禁地眯起眼,以减少光线进入我瞳孔的量。
这时,天上出现了一句话,其字体很像电影结束后的The End,话是这样的一句话:犯我者虽远必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