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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哈哈?”我疑惑地说,心想这烟花难不成还能打人不成?
我话音刚落,一个带着火星尾巴的鞭炮就扔了上来,落到我的脚边。
我往后一跳,才刚跳这鞭炮就冒出一股青烟,接着轰的一声爆炸了。
房顶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洞,一半的房顶都被炸塌了,而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所带来的冲击波给炸飞到另外一个屋顶上。
“飞飞飞。”烟花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又有鞭炮从天上飞过来,只不过这次不是一个,而是一堆。
有了第一次的警觉,在这第二次鞭炮袭来时我就抬脚跑了,从一个屋顶上跑到另一个屋顶上,而在我身后也不断地飞来一个个鞭炮,把一个个房顶都炸毁了。
就在我一边逃,一边思索如何应对时,我又听见一声巨大的爆炸声,而且这不是从我身后传来的,好像是从远处,从烟花人那传来的。
我转身看去,果然,一开始所在的那间大房子已经被炸上天了,和房子一起上天的还有那位烟花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心想。
但下一秒,一个声音从已经变为废墟地方传来,“我把他的引线剪短了。”
原来是那位第二个到的人。
在那间房子被夷为平地后,画面又是一转,来到梦的结尾。
我坐在一间小诊所的塑料椅上,看着自己的左肩上多出两个针孔,向护士问道:“这怎么比昨天多打了一针啊,而且这一针的针孔怎么还止不了血。”
“今天多打了一针吗非安它命呀。”护士说。
“为什么要打?”
“镇静呗。”
“止痛呗。”
“啊~~~”我听着护士的话,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
“麻醉呗。”
护士说着,仿佛每一句话都化为砝码吊在我的眼睫毛上,不断地加码,不断地使我的眼皮子越来越重,不断地扯它们下来。
终于,我的眼皮在这浓浓的困意下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