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先是看到她那牵着我、白皙纤细的手,像是沟通两岸的桥梁,也像是梦桥,跨越了现实与梦境的阻隔——我的手掌感受到了一股滑溜溜、冰凉凉的触感。
然后,我的目光往上移,移动到了她的脸上。
这时,她的嘴角微微上勾,一句话就从中冒了出来,“有人加入队伍了,不过我会让他们通通绕开。”
说完,在我模糊的视角中,我又看到了好几个清晰的人像,他们穿着黑色的舞蹈服,一个个从我旁边经过,可能他们是旋转着过来的吧,不然我怎么能看清。
舞不知跳了多久,转也不知转了多少圈。
当我再次看到清晰的世界时,在模糊视角所看到的清晰的她不见了。
我有点难过,但没持续多久,我的注意力被一个人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蹲坐在地上的女生,旁边围着一群人,这些人手上拿着针,在她的头上点着。
我走过去看发什么事了。
原来,这个女生的头发绑得像一个棋盘,于是就有人用手上的小镊子(远看以为是针)夹着一个个更小的黑白棋在她头发上下棋,下的还是五子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2023.4.27
听到一阵很微弱的手机闹钟声,于是我就醒了,醒来后也听到了那微不可闻的声音,像是从隔壁房间传来的。
但当我从床上起来时,闹钟声消失了,隔壁房间也没有人和能发出闹钟声音的手机。
2023.4.28
(一)
感觉最近做噩梦都是在刚睡着的时候,梦之神呀,给我来个睡到一半惊醒的噩梦换换口味也好啊。
睡着睡着,我醒了。
我感觉到喉咙有东西在顶着,卡在中间,不上不下,像是早上起床没喝水就吞了一颗完整的水煮蛋一样,咽又咽不下,吐也吐不出来。
总之就是非常难受。
我迅速地从床上醒来,打算去厕所解决一下。
可就在我刚站起来,也许是身体的动作让喉咙里的东西发生了移位,现在的我不仅喉咙卡得难受,还呼吸不顺了。
我马上就掐住了我的脖子,捏住了喉管。
喉结,这是每个人都有的部位,是人咽喉部位的软骨突起,而男性因为在青春期比女性更早发育喉结,所以一般来说男性的喉结会比女性的更为突出。
而在梦中,在噩梦中,我的喉结比世上所有人都要大和突出。
在我刚捏上喉管时,我就摸到了异常突出的喉结,几乎往外突到下巴了,而且稍微按压,喉结就会条件反射般地上下滚动,喉咙的不适感更强了,但呼吸似乎顺畅了一点。
可能我摸到的不是喉结,而是被异物而撑大的喉咙吧,像是地面上放在一块大石头,石头旁放一粒沙,任凭谁一眼看过去,都只会注意到石头,而不是旁边的沙粒。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了一个问题。
我起床后是要去厕所的,然而就在去厕所的路上,我发现我不仅能精确地穿上拖鞋,居然能像红外线夜视仪一样看清脚下的路,这不正常,明明前段时间我还给窗帘再加上了一层窗帘,整个房间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
难道……我在梦中,还是在做噩梦?
想到这里,我顿时感觉到我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似乎消失了,一点重量感都没有了。
可我的手还是在的。我低头看向我的手,五根手指根根分明。
突然,我举起手开始给自己的脸扇了两个巴掌,因为我想起梦中是没有痛觉这件事,而结论是——还真不痛。
看来我确实在梦里。
快醒来,快醒来……
我用着以前的方法,想要让自己从噩梦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