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农村,但农村的样子并不像我半个月前回去时所看到的样子。
原先的黄泥屋变成了高三层的水泥房,每个窗户和阳台里都还挂着衣服。
哎,那里怎么会有一个水塔?
这个水塔怎么还越来越歪,还逐渐歪向这边了?
不对,有一辆挖掘机在挖塔的底部,这是要拆塔啊。
不过还好,我站的地方还是比较远的,塔是砸不到我的。
塔往我这边塌来,擦着水泥房的边缘倒下,眼看就要碰到地面了。
突然,水泥房里窜出了一个骑着三轮车的小孩,这不就是我的弟弟吗?
按他这个前进方向和速度来看,这塔刚好会砸到他啊。
不过还好,塔擦着他的三轮车的后轮倒下,什么也没砸到,弟弟像是没意识到自己差点死掉的事实,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骑着车。
然后我就走进了水泥房,只见表哥表弟表妹都坐在沙发上,玩着各自的手机。
2023.5.26
(一)
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边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只听她用尖酸刻薄的语气对我说,“你是不是对广西人有什么偏见或是刻板印象啊,怎么在文章的第二段第二句话写——广西街边天天有很多人XX,真是一个XX的城市。”
我听着她的话,回想起了一张灰色的试卷,在试卷的最后一道大题,也就是作文题中,我确确实实是这么写的。
“还有第三段的这一句……第四段的那一句……”她又说出另外两句让人观感不好的句子,而我确确实实写了这么两句。
“就你这篇文章还想拿高分?想得美!”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
我考的是一个入学考试,是一个很难进的学校,听到她这么说,入学的几率不大了。
“电话那边是谁?”我的母亲就走在我旁边,我们像是走在一条登机廊桥上,透过两边的窗户我看到外面停着一架架飞机。
“没谁,没事。”我的母亲一直很希望我能进入那所学校,所以我还是不说电话里的事了。
我还是进入了那所学校,那所学校是道教学校,里面教的都是一些法术。
今天是在一座塔里上课,要到教室得往上走好几层塔。
教室里的光线很昏暗,只有几道似有若无的光丝从塔的裂缝中照进来,这光线太暗了,给屋子提高的亮度似有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