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黑人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打完喷嚏后,这个喷嚏十分真实,导游十分满意,又打了一下黑人的头,不过这一下的力度并不大,像是用喇叭摸了一下他的头。
又来到开拍的时候了,黑人又打起哈欠了。
于是,导演又来打他的头了,然后他又打喷嚏了。
导演似乎发现了什么,把手上的喇叭交到我手上,然后让我在开拍的时候狂打他的头,有多大力打多大力。
又开拍了,喷嚏也顺利且很有表现力的打出来,或是说被我给打出来了。
“音乐,起。”
导游又说,然后一个音箱就被推到了床边,随着喷嚏的节奏,一段旋律播放出来了。
“再打个三分钟喷嚏就行了,等这首歌放完,MV就拍完了。”
我打着黑人的头,耳边传来音乐声和喷嚏声,我感觉我成为乐队里的鼓手,随着音乐的节奏,不断地打着“黑鼓”。
可紧接着,问题又出现了,那个一直被黑人喷嚏打中的人偶开始不自主地颤动,在刚开始还能单手握住,但没过一会儿,它的颤动幅度更加大了,黑人要两只手才能抓稳。
在人偶剧烈的颤动下,它身上的连衣裙翻起一半,露出了大腿,只见其皮肤上不断在冒出红色的小疙瘩,我伸手摸去,这些疙瘩硬得像是小石子,摸起来十分硌手。
难道它生病了?
在黑人的喷嚏中有某种病菌让它身体不舒服并长出了疙瘩?
我这样想着,手上敲打黑人的喇叭也停了下来,可在我结束敲打后,黑人还是在打喷嚏,还一直打,打得停不下来。
但黑人在打喷嚏的过程中,在打一个喷嚏前,他说出了一个字,然后打了一个喷嚏,接着再说一个字,在一次又一次打喷嚏的间隔中,他说完了下面这句话。
“我说导演,我们不要继续拍第五类的歌曲《LOVE》吧。”
黑人说完,但导演并没有喊停,黑人也继续地打着喷嚏。
或许是受不了了,人偶从黑人的手上弹起,重重地摔到了地上,然后一动不动了,像是死了。
此时,它的身上、包括脸上都布满了红疙瘩。
看到这一幕的我知道,就算不脱下连衣裙,我也知道衣服下面的皮肤肯定也是长满了疙瘩。
ps:今天的这两个梦莫名奇妙地恶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