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9.9
像是要出国留学啥的,还是和另外两个比我小得多的人一起出去,我大学,他们两个看起来像是小学初中这样子。
我们三人来到了机场,不过并没有马上进入机场去坐飞机,而是在旁边的停车场里的一辆车里等着,想着等飞机差不多要起飞时才进去。
我们坐在车里,突然其中一人说他的飞机要飞了,然后走出了车外。
过了一会儿,另一个人也说飞机要飞了,也走了。
再过了一会儿,我没有看手机或是通过别的什么方式去了解航班信息,只是脑子里突然觉得飞机要起飞了,我也该走了,该去坐飞机了,像是突然困了,即便是刚起床没多久,不应该困的时间点,但脑子确实发出了困了的信息一样。
我走出车外,来到车尾箱并打开,里面放着一个黑色的木盒,打开木盒,一支亮白色的笛子便出现在我眼前,在笛子的笛口处还绑着一个标签,上面写着象牙笛,售价元。
突然,脑子也像是前面说的突然困了一样地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这是谁送给我的升学礼物吗?
在这个念头闪过时,我的脑子里也出现了几个有可能送出这个礼物的身影。
然后,我合上了木盒,把笛子关在了盒子里,接着关上了车尾箱,心里想着:我不能收那么贵重的东西。
2023.9.10
(午)
睡完午觉醒来,周围一片昏暗,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正常,因为我是一个人睡的。
在走出房间后,不正常的场景出现了,家里除了我以外一个人都没有,明明睡前还有三个人在家里。
这可不行啊,我待会要出去玩,家里没有人看家怎么行?(虽然现实中家里没人看家也行)
虽然待会我要出去玩,但我还是走去厕所刷牙洗脸了,毕竟睡醒后,出去玩前洗漱一下也正常,还有就是这个“待会”还没那么快到,要是我待会刷完牙洗完脸,家里就回来人了也说不定,不急。
可在我洗漱完后,家里还是只有我一个人。
不急,出去玩的点还没到,还早,还能在家里再等会。
虽然说在等,但我的脚已经开始在房子里四处乱走了。
在不知走了几圈,但已经知道我错过了出去玩的时间后,家里终于回来人了,这个人不是我家里人,他全身都包裹在黑暗里,或是说整个人像是用一张黑色的纸裁剪出来一样。
可是,我不管了,一股无名之火从心底冒出,直冲脑门,我走到他面前,开始质问他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可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脸上也是一团黑,没有任何表情,我像是在对黑色的天空发火,质问它为什么那么黑,天空收到了,也不理我,也不会变成白天,也还是照样那么黑。
我的火气更大了,若是能具现化的话,我觉得应该像是电影《灵魂战车》里的为挽救患有癌症的父亲,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地狱领主墨菲斯托而化身恶灵骑士的约翰尼·布雷泽,全身冒火,火焰甚至还把自身的皮肤都烧没了。
而我,也像是失去了让我像人的“皮肤”,丑陋发黑的骨头就显现出来了,撕去了讲文明懂礼貌的外皮,露出了卑劣的灵魂。
我的口中说出了小学时为了追求当时大家都说脏话的“潮流”而死记硬背的脏话顺口溜,在当时,说脏话是小学五六年级学生的“潮流”,也似乎是五六年级学生,作为整个小学年纪最大的一部分人才能学习的高阶语言,同时也像是升入初中的氮气加速器。
而我也是在这时才知道什么是脏话。
脏话是一种最能激怒和羞辱人的话,我当时是这么理解的,但我不理解为什么这些词汇能做到如此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