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窗外,确实有如村庄聚居那样连成一片的房子,而这些房子都建在山上,或是说墙面上,样式像傣族的高脚楼,其下有支架支撑着,看起来像是金丝燕在山崖上筑的巢。
“这里是着名的针灸村,里面的村民都会针灸,我们去针灸一下吧。”
说着,我就走到了外面。
可接下来该怎么上去呢?墙上可没有路,也没有山那样可供攀岩的着力点和落脚点。
突然,村庄里的其中一个房子打开了门,然后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跳了下来,飘了下来,最后来到我们面前。
我想,她就是带我们进村的人吧。
果不其然,她一边一个地拉起我们的手,然后往上一跳,如电影里的轻功高手一样带着我们飞上高空。
然后,她就带着我们走进她先前出来的房子。
房子一共有两层,里面摆满了路边足浴店里常见的紫色足浴躺椅。
毕竟叫针灸村,椅子上自然躺着许多身上插着针的人,人多到还把椅子都占满了,就连地上、角落处也躺着插着针的人。
因为一楼已经满人了,所以她把我们带到了二楼。
人似乎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连狭窄的楼梯上也坐着针灸的人。
不过在楼梯上针灸是不是有点危险啊,万一有人上楼梯碰了一下身上的针,或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那些针岂不是会错位、会扎的更深?
本来是治人的针,却变成了杀人的。
我是想动的,但我动不了。
在我小心翼翼、尽可能地不碰到他身上的针而通过楼梯时,我感觉到他的内心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也许我碰到了他身上的针,这些针就通过“尖端放电”把他脑子里的电波或是电流传达到我身上。
我低头看了他一眼,虽然他的眼睛看向前方,但我却能感觉到他在看我,而且眼中还流露出了求助的情感。
一缕青烟从他嘴巴里冒出,这股烟很微弱,上升到鼻子附近就消失不见了。
这股烟,似乎是大烟的烟。
他在抽大烟,通过口含大烟的方式抽着。
而他不想抽大烟,但身上针扎入了穴位,如点穴手把他身体定住了。
根据现在的发展,后续我们也将针灸,然后动弹不得,……
快跑。
我拉上和我一起来的人跑回一楼,打开门,然后纵身一跃。
我也变成了轻功高手,也能飘着下去了。
我们飘到火车上,这列火车不是一开始坐的那列,后者早就继续往前开去了,而这辆是返程的,在往回开。
我们落到一个车厢里,这个车厢是露天的,底下是“露地”的,地板中间有一处一米宽的正方形镂空,能清楚地看到地面。
地面由黑变棕,且变得有层次感。
“火车驶离了马路,来到了白树叶区,所以地上有很多落叶,这些落叶能烧出浓白的烟,所以叫白树叶。”他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体把手伸下镂空处,然后掏上一把落叶扔进了车厢头处(头的方向是火车前进方向)的火炉中。
落叶让火炉里的火变得异常猛,但没过几秒又恢复正常,在这几秒钟,我能明显感觉到火车加速了,又变慢了。
“因为这里的落叶太多了,所以政府也鼓励民众多往火车的火炉里加落叶,既节省了燃料,也清理了道路。”
我们不停地往火炉里加落叶,在加的过程中,我的灵魂飘出身体,往上升去。
在飘的过程中,我看到前方不远处的火车头烟囱中正源源不断地冒出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