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如噩梦般袭来,然后让我如噩梦惊醒般醒来。
还好只是梦。
(二)
我走在大学的A楼往B楼的路上,在快走到图书馆时,我看到图书馆门前的路上挤满了黄色的共享单车。
这黄色可不是单纯的黄,而是一种土黄,像是埋在地里好多年才挖出来,从而浸入了一层洗也洗不掉的土味。
每辆共享单车上都坐着人,目视前方,一脸蓄势待发的表情。
突然,一个大腹便便,看起来像是领导的人从身边走过,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些车都是古董啊,都是我从《听泉探宝》里挖出来的宝贝。”
2024.5.12
在一个房间里,有一张床,床旁边有一张桌子,桌子下放着一个机箱,桌子前有一个人坐着,那个人是我。
我抬起头看向墙面,墙上有一个超级带鱼屏,何为超级带鱼屏,其实就是一面有墙那么大和那么宽的柔性折叠屏屏。
我似乎在玩赛车游戏,画面好像还是很久以前在手机上玩的《狂野飙车7》。
按理说,这个梦应该很爽才对,但我却没感觉有多爽,还有种玩不进去的感觉。
因为墙上的屏幕是居中的,但我所坐的桌子却是偏在屏幕右侧的三分之一处,居中的位置被旁边的床占领了,搞得像是坐在副驾驶一样。
我站起来,打算把床推到一边,但推不动。
我往前走去,走到屏幕面前,心想:既然推不动床,那就推屏幕吧。
左边的屏幕开始缩短,缩进了屏幕中,直到屏幕变成原来的一半长时,我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虽然屏幕小了,但却居中了,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