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她在这站着一点作用都没有?
一连好几张信纸被伊文这样拿走后,在下一张信纸刚被光明神看完时,戚绵终于眼疾手快地一把抽走了那张信纸,她的动作极快,简直像是在抢什么东西,伊文才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他脸上神情冷淡地看向戚绵。
戚绵心里笑嘻嘻地想着总算让她找到发光发热的机会了吧,然后学着伊文的样子从旁边一叠空信封里拿出一张来,作势要装进去。
洛斐修斯淡淡地看着她:“这张信封是用来装海神那边的信件的,我刚刚看的信件是来自自然之神的。”
戚绵嘴角一抽,将已经塞进去一半的信纸抽了回来,什么海神自然神的,她连信件上的字都不认识,怎么知道哪封信是哪个神写得?
“……对不起。”她脸颊发热的把信纸放回了桌上,伊文眼睛眨也没眨就拿走了那张信纸,放进了正确的信封中。
洛斐修斯眼神无波无澜地注视着她,戚绵却感觉那双金瞳里的她,宛如一个智障。
她鼓了鼓脸,有点不服气又有点委屈地小声开口:“我都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少女细弱的嘀咕声轻柔可爱,像是他许久前以残影降落人界时看见的一只灰扑扑的会叽叽啼叫的小鸟,眼看她的唇瓣被压制地越来越向下弯,洛斐修斯在心底叹了口气。
他的视线落到桌面上唯一的装饰——一个圆润洁净的花瓶上。
不知怎么的,脑海中闪现过那日在花园中偶遇少女的场景,洛斐修斯垂下洁白的睫毛,淡薄的唇开合。
“你负责每日去采摘一些花来插进这个花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