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一个北海宫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树蚕砖瓦,丝毫不剩。
看着这惊天手段,陈凡也不再嘟囔了,反倒是小声沉吟道:
“以情丝催异种,四旗定四方,风三思这一手阵法玩得果真高妙”
“可惜了,身化比翼葬树心……”
“满门换满门,风三思也算是死得值当了。”
说着,陈凡缓缓走向一直观战的二驴子身旁。
见陈凡走来,二驴子忽然咧开了大嘴,八颗大白牙中的牙缝中,一粒形似红豆的种子稳稳的卡在上面。
陈凡眼神何其尖锐,当即伸手将其取了下来。
看着手心中的种子,以及一旁邀功的二驴子,陈凡问道:
“二驴子,这种子是你咬下来的?”
二驴子点了点头,得瑟一笑。
天底下有什么天材地宝能从驴界小郎君的口中逃脱?
相椿巨树消失之时,二驴子风驰电掣般的冲向了树心,一口咬下!
许是身怀大气运的缘故,这一口不仅没有咬空,反而还咬下来一粒种子。
陈凡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一粒“普普通通”种子,随后取出了一个白玉瓷瓶,小心翼翼的将其收好。
这时,顾一夕恰好凑了上来,望那粒相思豆,他解释道:
“此为椿种,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
“唯有至纯至贞的相思之情方能让其快速生成。”
“落在你陈凡手上,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生根发芽了。”
陈凡斜眼瞟了瞟顾一夕,啧声道:
“哪里的话,我陈凡可是痴情男儿”
“君不见当年一人一驴傍澜桥,满楼红袖招。”
得,就当我没说过这话吧。
顾一夕听到这话死鱼眼更为明显,甩手将阴阳玉佩递给了陈凡。
“风大家的最后的礼物。”
“一双阴阳玉佩,上刻比翼双飞。
我猜他最后能入半圣与这玉佩有很大关系,好好收着。”
话音未落,陈凡接过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