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法理不外乎人情,我觉得也不算犯罪。
苏一媚一听,打定主意的道:“那行,我明天就让你二叔跟我去领证。”
我一个趔趄,不知道是不是又把二叔给坑了。
不过我觉得这样挺好。
毕竟二叔和苏一媚本来就是郎有情,女有意,我也只是推波助澜了一把。
但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让婷婷活下来。
差不多四十多分钟,二叔回来。宋瘸子是真的瘸了一条腿,走路一只脚拖在身后,手里提着一个老式的木匠工具箱。
二叔路上应该说了情况,他进屋就去看婷婷胸口的裂心斧。
看过婷婷的情况,宋瘸子眼里也有了怒火,拖着一条木腿坐回沙发上道:“我可以保这女娃三天,三天之后你们要找到血斧,否则我也无能为力了。”
我悬着的心瞬间落回心窝,“老爷子你放心,三天内我一定把这些畜生都找出来。”
宋瘸子看了我几眼,弯腰打开工具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长盒。
里面是一块红布包着的细长物件。
“老头子老了,还瘸了一条腿,不然这些畜生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宋瘸子的语气让人心酸,有种英雄迟暮的悲凉。
红布打开,我瞳孔猛地一缩。
里面是一把细长的三棱刺,通体血红,散发着极浓的血气。
但不知道为什么,那血气非但没有阴煞的气息,反而有一股阳刚之气,给人一种很可靠的安全感。
宋瘸子把血刺拿出来道:“这是我在战场上用的军刺,当年陪我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可惜了,现在只能躺在角落里蒙尘。”
知道宋瘸子是个老兵,我肃然起敬。
看清楚血刺的瞬间,我全身毛骨悚然。
那上面的红色不是血染,是血沁。
这得杀多少敌人,才能让一把钢刺沁出如此浓厚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