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用灵眼观察过老奶奶,确定是活人无异。
何况战玲长时间住在三楼,两人朝夕相处,老奶奶要不是活人,她早发现了。
而且小翠来过,七杀都看得出来的事,她会看不出来?
那是不可能的事。
不过我也没有急着否定,而是问道:“你有什么根据?”
“没根据,只是感觉!”
我本想说:你的感觉可能错了。
不过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信与不信,在我心里就行,免得说出来又得罪人。
我委婉的道:“我会留意观察。”
说完,我转身回了房间,准备睡大觉。
在外面睡,我总觉得有些不安全。
但我才躺下,电话就响了。
摸起来一看,是战玲。
我接通,战玲开口就问道:“弟弟,我听老陈说你回来了?”
“早回来了,睡了一天,对了,你们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昨晚他们没回来,我有些担心。
“蛊师昨晚落网了,不过唐国礼中了蛊。”
“中蛊?那简单啊,让蛊师驱蛊就行。”
苗疆人养的蛊,都是认主的,不管是多歹毒的蛊虫入体,只要它们的主人出手,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
至于怎么让蛊师妥协,唐国礼他们有的是手段。
何况术业有专攻,一物降一物,我不懂蛊,去了也帮不上太大的忙。
战玲道:“弟弟,我们什么办法都用了,但蛊师就是不肯妥协。你有灵眼,过来看看能不能看出点什么,等事成后,姐姐给你买糖给吃!”
一个个的,脑子都不正常。
调戏我一个小盆友。
我穿上衣服,让战玲把位置发给我。
从卧室出来,我对七杀道:“我出去一趟。”
“嗯!”七杀盯着电视,一脸的紧张。
我以为她在看鬼片,瞄了一眼。
结果是少儿不宜的片段。
呼!
我扭过头,很是无语。